你的,只需要给我留出一间住房,到时候来看看我就行了。
“林老板说得有几分哀伤。
”
你想什么呢?我怎么会把你丢进养老院里不管呢?你难道会一开始就想到和我分居吗?可笑,可恶!
不跟你说了。
表,你也收回去吧,留着给你那心啊,肝的戴去吧。
老子我不稀罕。
“群芬说着起身要走。
林老板忙起身把群芬按回到椅子上,”
我刚刚还忘记说了,你身上这股子泼辣的劲儿也很可爱。
你倒是听清楚啊,没明白我的意思就乱脾气。
我的意思是等我动不了的时候,我不会让你给我干那些龌龊之事,我会住进自家的养老机构,那时候我估计我唯一想的人就是你了。
怪我,不该现在说这些,扫兴。
我跟你说,咱俩旅行结婚,把地球绕上一圈儿,让你也看看我这老头子是不是比个棒小伙都青春勃。
“林老板一口气说了一大车的话,群芬冲他翻楞着眼睛,终于扑哧一声笑了。
戴尔一到香港,就联系了无线的法务部门,把他起草的影片创作变更计划的报告交给他们,无线答应讨论后尽快答复。
戴尔知道,他们没什么好讨论的,估计是回去扒拉算盘珠子去了。
但他和王树槐已经算好了一笔账,这账也好算,就是赔偿款最好能够重拍的费用,不必再投入过多。
刚刚得了一点清闲,群芬的电话就打来了,还是约在旺角的香格里拉酒店。
戴尔在那个魔幻的、高的想上天,地下却有地铁的大厦里见到了群芬,不容分说就被拉进了酒店的套房。
灯光迷离、昏暗,戴尔竟有些紧张,不知道这死丫头会搞什么鬼。
群芬像一头母狮猛地一下扑向戴尔,戴尔毫无防备,嘴已经被一股带着柠檬清香的温热堵住。
戴尔感觉血往上涌,滚烫的蒸腾在天灵盖上。
让他没想到的是,接下来群芬对他讲的事情,才真的让他上头,胸闷、气短,哑口无言。
群芬告诉戴尔她已经接受了林老板的求婚,但又不忍心就这么嫁给一个老头子。
”
那你想怎么样?“戴尔简直看不懂眼前的小姑娘了。
”
觉得我这么一个黄花大闺女给他那么一个老头子,太便宜他了。
要不,咱俩先------“。
戴尔的一只大手直接堵住了群芬的嘴,也把她下面的话变成了嘴里的一阵”
呜呜“声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