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心,吸引了众多国际企业和金融资本的入驻。
贸易的繁荣让香港成为了东西方经济交流的重要枢纽。
然而,随着时间的推移,香港也面临着新的挑战。
内地经济的崛起,没有自主制造业的香港逐渐显露出诸多弊端。
香港开始寻求转型,将展重心转向高科技、创新产业和服务业。
九十年代,美国踏上了信息高公路,围绕互联网创业的讨论与实践备受关注。
尤其美国的科技研多站在世界前沿,就拿电影拍摄来说,当你还在费尽心思搭影棚,造假景的时候,好莱坞早就用上了电脑动画。
小芹对香港电影的认识也停留在武打片、枪战片,而且她看见过香港片场真是毁掉许多小轿车,就只为了一个追捕逃犯的镜头。
她想着自己一定要拍出一两个有影响力的短片来。
令她兴奋的是,香港国际电影节,每年举办,来参加的欧美大国、亚洲国家的影视制作人很多,她嗅到了金钱的味道。
香港在小芹眼中是一个充满活力和魅力的城市,她喜欢出入这里的酒吧,让她觉得很好玩儿的是:她常在酒吧里、聚会上听到黑社会老大在谈市盈率、ip0。
仿佛上天赐给香港人方便法门,他们生在这里就是天选的投资家。
八十年代香港政府放弃港币自由浮动,跟美元挂钩,这一点小芹深有体会。
九七回归前,美国恰恰因为墨西哥金融危机在减息,现在减的非常低,香港也只能跟着把利息降得非常低。
但现在香港的房地产热得烫手,回归中很多内地企业在香港开“窗口公司”
,她的很多美国同学都向她打问香港的房价。
经济的扭曲不能不带来民生的难堪。
小芹知道有一半的香港居民是住在公屋里的,而且有那些早期移民过来的耄耋老人是住在“笼屋”
里的,她终于找到了一个敏感点,不顾时差地把自己的想法第一时间用邮件给了导师。
第二天,她就扛上机器带队出,去寻找、拍摄香港的“笼屋”
,探访住在那里的“笼民”
。
小芹带着手下一帮小青年来到香港深水埗,与跑马地、湾仔不同,这里拥挤不堪,房屋破旧,人们脸上没写字,但他们的倦怠、疲惫告诉你,这里住的是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。
小芹他们跟在一位“笼民”
身后,小心翼翼地来到一座大厦的顶层。
这位带领他们的“笼民”
叫阿汪,是一位五十岁的男人,在香港做装修工已经很多年了。
人看上去精瘦,动作敏捷,讲话度很快,给人精力旺盛的感觉。
他眼睛着光,对身后的小芹说道:“你以为这里的租金低吗?每个月两千块啊!
是全香港最高的了。”
世界就是这样的,贫穷的人们,往往要为了未来的美好生活付出更高的生活成本。
这里每平方英尺的租金是香港十八个区里最高的。
据阿汪说,这间房子有七十平方,竟然住了二百人。
小芹伸头进去看见一摞摞的铁笼子,每个笼子里面放着一块床板,这就是“阿汪”
们每日辛苦劳作回来的栖身之所了。
小芹提心吊胆的走在这些铁笼之间的过道上,因为本来仅够一人通行的走道,住客们还在铁笼上挂着衣服,一不小心就会碰掉。
三个摞在一起,小孩子们体重轻,爬到上面的笼中。
可孩子天性好动,总会打闹,大人在不断地提醒他们安静。
小芹仰头看见两个小姐妹正坐在上面笼中,腿上放一块硬纸板,她们趴在上面做作业,姐妹俩看见小芹竟腼腆地笑了。
在这个霓虹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