辑,配音等制片组的人员,他平常很少喝酒,这次他显得很豪爽,几乎陪所有工作人员都喝了一杯。
他堂兄在一旁看着他,开始没闹清他是开心还是郁闷。
但知道他今天一定喝多了。
当他刚刚要去劝阻时,就听一声闷响,汪富贵一头栽倒在地上,手里的酒杯碎了,划破了手。
欢送宴席不欢而散,堂兄把汪富贵送到县医院。
堂兄一直坐在急诊室门外,看着门上那个红色的灯一闪一闪地,他知道,富贵这是心里受了伤,是那个姓王的姑娘丢下他了?他想这是一件好事,但他不敢这样对富贵说。
医生从急诊室里走出来,用白眼翻瞪着堂兄,“知道自己不能喝,干嘛还喝那么多?成亲啊?再晚点儿送来,就没命了!”
说完,扭头就走开了。
堂兄愣怔了半晌,“唉,人家不欢喜,你干嘛还这麽上赶着的呀?你不是这样的人呐。”
堂兄用拳头捶打着自己的胸口,边自言自语道。
当小芹回到上海自己的公司时,大哥大嫂也已经从青岛回到了上海,小芹特意请大哥一个人到外滩的和平饭店吃西餐。
大哥王树槐临出家门还对柳枝说:“估计是小妹和汪富贵修成正果了,等着哈,我给你带好消息回来。”
说完,大哥乐颠颠地走了。
柳枝在大哥身后撇撇嘴:“我看悬。”
大哥问小芹是不是有什么爆炸性的新闻,干嘛非到这么贵的地方吃饭。
“嗯,的确有爆炸性的新闻。
哥,你先吃啊。
跟美国比,这里不贵的。”
小芹优雅地把一勺提拉米苏送进嘴里,一边对大哥说道。
大哥心里一沉,这怎么又蹦出美国来啦。
“你还是先说吧,不说,我更吃不下去。”
大哥说,两手交叉在胸前,看着小芹。
“好好好,我说。
是这样哈,片子拍完了,我让汪富贵他们去剪辑,然后参选他说的那个什么比赛,他说是大学宣教系统的,所以咱们陪不了钱。
可我觉得经济效益不会太高,想指着这片子成名也困难。
先那么着吧。
我想告诉你的是,我要出国留学了,好好学一下制片,现在制片人里多是些满脸沧桑的老人,真正有学历的制片人风毛菱角。”
小芹陈述着自己的理由。
“什么?还学啊?”
王树槐嚷道。
大哥王树槐的声音大得,旁边进餐的食客都不由得转过脸来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