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生们来说,教授的鉴定是对他们努力的认可和肯定。
一份积极的鉴定,不仅能为他们的毕业增添光彩,更是为他们未来的学术生涯铺平道路。
教授们的鉴定并非轻而易举,他们需要在众多学生中进行筛选和比较,确保鉴定的公正性和客观性。
这无疑是一项艰巨的任务,需要教授们付出大量的时间和精力还有他们的良知。
学校之所以给小芹打电话,就是还相信她对学业的追求,不想让她半途而废。
小芹迷迷糊糊的睡了不知多久,醒来时,身边坐着的是汪俊。
她看看是在自己华清嘉园的家里,回忆了一下,想起她接到的那个学校的电话,她忽地做起来,头一阵晕眩,就晃晃悠悠地又要倒下,汪俊忙伸出手臂将她接住。
”
你睡了好久,慢慢起,不然头会晕的。
“汪俊边慢慢把小芹的头放回枕头上,边说道。
”
你怎么在这儿,我大哥他们呢?“小芹问,声音有气无力的。
”
他们回山东老家了,说让我在这儿照顾你。
我看看你也没烧,一直就睡,大概是累了,就没打搅你。
谁来的电话,怎么说的,能跟我说说吗?“汪俊说。
他用哄孩子一样的口吻问着小芹。
”
学校教导处的老师打来的,说我缺课,论文质量不高,选题不新颖。
论证不深入,说系里还疯传我在电视台收入都过教授一年收入好几倍。
说我傍大款,拉赞助,整天北京上海地来回跑,嗨,你说说,他们做他们的毕业论文,我做我的电视制片人,井水不犯河水。
我看呐,他们就是嫉妒。
“小芹说。
她听说大哥他们都回山东老家了,竟然也没多问。
就开始跟汪俊抱怨起她系里的那些同学了。
”
说什么咱们这次也得把硕士拿下来,其他的以后再说。
对吧?“汪俊耐心地说。
”
什么?不是你说去你老家拍个旅游风光片的吗?怎么这麽快就变卦啦?你是不是没跟你们那里的父母官说好啊?是不是你说要抓紧时间,要拿这部片子去参赛,得奖?积累人气?”
小芹嚷道。
她的语气就是在质问,而且已经坐起来,把枕头抵在腰上,靠床头坐着,一副要跟汪俊算账的姿态。
汪俊看着面前的小芹,他后悔答应大哥王树槐,在心里问自己:为什么要留下来。
不过他转念一想,现在屋里就只有自己和小芹两人,正好和她把一切都说清楚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