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自罚,等会儿我做饭,你就等着吃,行吧?“王树槐满脸堆笑地对柳枝说道。
”
不行,你还没说蜜月旅行怎么补上呢。
“柳枝撅着嘴,但又开始在蒯汤了。
”
你说到这儿,我倒想起个事来。
婚礼那天,吕一鸣跟我说,咱们没准可以在回归前去深圳办一次演出。
你看我,光顾着跟小妹着急,把正事都忘了。
“王树槐说着起身,把汤端起来,放到餐桌上。
”
真的?那他没说有什么具体要求吗?“柳枝激动得一下从凳子上跳起来。
这下可不得了,她感觉腰上倏地闪过一股热流,疼痛使她站立不稳,紧接着胃里一阵反酸,一坨物质带着刺鼻的味道,迅雷不及掩耳地翻涌到嗓子眼儿。
她想跑出去,可哪里来得及,瞬间,地上就遍地开花,四散飞溅了,厨房里的气味也立刻变得污浊起来。
王树槐不顾一切地上前搂住柳枝,心疼地看着媳妇。
”
这还真是有情绪哈,这小子挺能折腾啊。
让你受罪了。
“王树槐在柳枝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。
扶她走出厨房。
柳枝被坏坏搀扶着,进到他俩休息的地方。
她感受着另一个生命和自己同体,一起欢喜,也一起焦虑。
坏坏扶她躺下,轻声问:“你想吃点儿啥?”
”
唉,我说了你别动气哈,看看咱俩还要不要去机场送你老妹妹。
我倒是听过一个说法,说是‘你走我不送,待你回来时,我一定去接’。
“说着,柳枝苦笑了一下,感觉口腔里恶臭。
”
要去也是我自己去,哪能让你去,你看看你现在多辛苦。
“王树槐轻轻抚撸着柳枝的心口。
都机场航站楼,人们都在按部就班地忙碌,或者值机,或者等候,或者在办托运。
小芹和童稚坐在铁椅子上,面前是行李车,童稚的行李车上没什么行李,可小芹的行李车上却满满当当地。
”
你带了这么多东西啊?怕是托运会重了吧?“童稚的语气里流露出一丝埋怨。
”
我的东西不多,架不住那么多人都送我啊。
“小芹骄傲的口吻让她素面朝天的脸上竟然泛起了光。
”
啊,那你人缘不错嘛。
“童稚语气里有揶揄的成分。
忽然,小芹远远望见大厅门口有一支不大不小的队伍,领队的是吴蜜蜜,汪富贵也跟在队尾。
她感到意外,也有点担心。
这时她的手机响了,但还没等她接,就见吴蜜蜜在向她挥手了。
”
我也没想到我的人缘还可以。
“小芹这时候不失时机地怼了童稚一句。
吴蜜蜜带着十几个学生走到小芹他们面前,她先向童稚点点头,落落大方地伸出手。”
你好,我是王校长的同事,我叫吴蜜蜜。
带我们学校的同学们来给王校长送行。”
“你好,认识你很高兴。
我叫童稚。
童年的童,幼稚的稚。”
童稚明显被吴蜜蜜的容貌吸引了,眼睛里的欣赏折射到小芹眼中,小芹感觉刺痛。
小芹看着站在队尾的汪富贵,目光还是那样地平和,嘴角挂着她熟悉的微笑。
他站在那里,并没有要走到小芹近前的意思,小芹不由得低下头,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希望他走过来跟自己道别。
童稚把这些都看在眼里。
这时,吴蜜蜜把两位美女推到小芹面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