激活,毒素立刻发作,神仙难救!”
“什么?!”武松瞳孔骤缩,挣扎着想起身,却被韦长军按住肩头,浑身虚软无力,只能勉强坐稳,“那三日后的旧宅之行……”
“必须去!”韦长军沉声道,语气不容置疑,“柳长风刚审出关键——赵六招供,开启引魂灯的钥匙,就是你体内未清的蛊虫残迹!”他看向张玉兰,眼中带着询问,“破解之法可有眉目?”
张玉兰翻开怀中的鹿皮卷宗,指尖注入一丝纯阴内力,原本空白的卷宗夹层突然浮现出淡金色的文字,如活过来一般:“这卷宗需纯阴内力催动才能显现完整内容!破解之法是用护族玉佩的纯阳之力,结合我的纯阴内力,形成‘阴阳屏障’护住武松心脉,他体内的蛊虫残迹可作为诱饵,精准找到毒阵阵眼!”
柳长风紧随其后,神色凝重地走进来,沉声道:“赵六还说,幽影曾提及,韦家旧宅密室藏着‘韦家叛徒的罪证’,与二十年前李师师父亲的‘通敌案’息息相关!且篡改图纸的人,墨迹与赵六平日所用一致,定是他或其同党所为!”
李师师浑身一震,指尖攥紧银针,指节泛白,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异常坚定:“我父亲绝不是叛徒!这定是幽影精心策划的阴谋,想污蔑忠良!”
就在此时,玄铁神色慌张地闯入,满脸焦急:“不好了!我去换柳叶的班,刚到审讯室就见看守的捕快被迷晕在地!赵六不见了,铁镣被他用藏在牙缝的特制细铁丝解开——他是捕快出身,常年藏着这玩意儿应急,之前搜身时只查了衣物,没注意牙缝里的猫腻!”他递上一张褶皱的纸条,“还留下这个!”纸条上用鲜血写着八个字:“旧宅见,叛徒自会现身”。
“是赵忠的贴身下人!”张玉兰立刻反应过来,眸色锐利如刀,“赵忠被软禁时,我曾察觉他有个下人在外接应,那人对宅院布局了如指掌,肯定是用特制檀香迷烟偷袭——这种迷烟吸入即晕,且能顺着通风口悄无声息扩散,防不胜防!”
韦长军攥紧玉佩,掌心微微发烫,眸色深沉如夜:“赵六不是主动挑衅,是被幽影逼的!他家人定被幽影控制,只能乖乖引我们入局!”
武松咬牙,虽仍虚弱却目光坚定如铁,沉声道:“那便让我去当诱饵!只是辛苦张姑娘,需全程用内力护我心脉!”柳长风急忙劝阻:“武都头,你刚疗完毒,身子虚弱,万万不可冒险!”武松摇头,语气决绝:“汴京安危要紧,我岂能因一己之私退缩?”最终众人达成折中方案:武松全程静坐于特制的防火担架,由玄铁、柳叶抬着,张玉兰时刻以内力护住其心脉,不得有片刻松懈。
夜色渐深,宅院的烛火摇曳不定,众人围坐议事,气氛凝重如铅。柳长风突然用左手端起茶杯,指尖微颤,若有所思地开口:“对了,看守赵六的捕快说,晕过去前隐约看到一道左撇子的身影,动作迅捷如鬼魅!”韦长军目光锐利如鹰,扫过众人,最终落在柳长风身上,他却浑然不觉,继续道:“我已安排人手彻查赵忠的下人,定能摸清其行踪,顺藤摸瓜找到幽影的线索!”
黑暗中,一道左撇子的身影伫立在宅院的屋顶,衣袂随风翻飞,指尖摩挲着半块玉佩碎片,嘴角勾起一抹阴狠的笑。三日后的韦家旧宅,毒阵蛰伏,毒尸环伺,叛徒隐匿,罪证暗藏,一场关乎生死、真相与忠奸的较量,终将在血色晨曦中拉开序幕!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