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差举着火把过来了。
黑斗篷拽过赵三架上匕:“别出声!”
“赵三哥?”
为花差围上来,黑斗篷猛地把赵三往前一推,花差收刀不及,划破了赵三的胳膊。
鲜血滴在雪地上,根须瞬间疯缠黑斗篷的脚踝。
另一个花差挥刀刺向他后腰,巷口突然传来喊杀声——狗剩带着五个流民冲过来,流民用锄头砸花差的腿,举着点燃的麻杆晃花他们的眼。
孙保长趁机撒出雄黄粉,根须“滋啦”
冒烟缩回土里。
黑斗篷挣脱后捡起刀,和为花差对砍:宽背刀劈得刚猛,短刀灵活躲闪,他故意让花差的刀砍进树干,转身用刀柄砸晕了他。
剩余花差想跑,孙保长扔出百家锁砸中一人的腿,黑斗篷追上去用刀架住他脖子:“密室里有谁?”
“一个金军使者!
两个随从!”
孙保长把花差捆进花丛,用根须缠成被吞噬的样子。
“你们去接老杂役!”
黑斗篷喊完,押着赵三往青石板走。
赵三哆哆嗦嗦按开机关,暗牢阶梯下渗着黑汁,像在流血。
第二道门前站着个皮肤泛黑的死士,指甲缝里淌黑汁,赤手空拳扑过来。
黑斗篷后仰躲开,死士的指甲刮过他头巾,留下三道黑痕。
他摸出甘草粉撒向死士眼睛,孙保长用扁担戳过去,反被死士抓住扁担往怀里拽。
黑斗篷趁机用短刀刺进死士肋下,黑血喷溅,死士倒在地上,瞬间被根须拖进墙缝。
第三道门前的金军护卫挥着镶铁弯刀劈过来,黑斗篷用短刀格挡,虎口震得麻。
他绕着窄通道躲闪,护卫一刀砍在墙上,石屑飞溅。
黑斗篷绕到他身后刺向他后心,却被皮甲挡住。
护卫用手肘顶他胸口,黑斗篷后退时被根须缠住手腕。
“救我!”
黑斗篷挣扎着,赵三突然从背后抱住护卫的腿——他怕被灭口。
护卫重心不稳,黑斗篷挣脱后,匕刺进他咽喉。
毒血溅在赵三脸上,他瘫坐在地,脸瞬间黑。
“捆起来!”
黑斗篷踹开门,孙保长把赵三绑在门后,塞住嘴,留下一包甘草粉:“撑到我们出来,饶你一命。”
密室里的养魂坛冒着白烟,曼陀罗根缠在柱子上。
沈医官坐在坛边,嘴角沾着黑汁,旁边的金军使者握着弯刀站起来:“敢坏元帅的事!”
黑斗篷侧身躲开弯刀,匕划在使者手臂上。
使者回头骂沈医官:“说好了初八子时炼丹,午时十里坡交易,你想私吞?”
沈医官咳着解释:“我要先用金军的解药压肺毒!”
使者更疯了,弯刀劈向养魂坛。
黑斗篷扑过去护住坛口,刀砍在他肩甲上,深可见骨的伤口淌着毒血,半边身子瞬间麻了。
孙保长用扁担砸向使者后背,反被一脚踹得撞墙吐血。
沈医官喊来两个随从,他们左手撒毒粉,右手持毒针刺向黑斗篷后腰。
孙保长爬起来挡住左侧随从,手背被毒针刺中,立刻黑肿胀。
右侧随从的毒针刚要刺到,老杂役踉跄着冲进来,用烧火棍打掉毒针,却被随从一脚踹中胸口,撞在养魂坛上。
根须缠上他的手臂,老杂役抓住毒针喊:“他的解毒丸是假的!”
黑斗篷红了眼,捡起地上的毒弯刀冲向沈医官。
沈医官泼出毒汁,黑斗篷用刀挡住,毒汁溅得刀身冒烟。
使者从背后抱住他,想把他撞向曼陀罗灯——灯油有毒。
黑斗篷用手肘猛击使者肋骨,弯刀向后刺进他小腹,转身割断他的喉咙。
他眼前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