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张阿婆往地宫走,池壁左侧的石板缝里,子蛊正“滋滋”
往外爬。
“是子母蛊!
母蛊在深处!”
张阿婆抖着手掏出晒干的玄槐叶——叶边卷着,是她儿子生前晒的,“守匣蛊怕这味!”
叶子刚撒过去,石板缝突然喷出酸液,武大郎忙用扁担挡,“嗤啦”
一声,扁担被蚀出个大洞。
林青山举着青铜符硬抗,符面被酸液溅到,绿光暗了几分,蚀出个小坑。
张阿婆急得老泪直流,突然摸出儿子的半块“艮”
字令牌,往缝里一塞——母蛊竟爬了出来,围着令牌打转,触须蹭着纹路上的玄槐气息。
武大郎撬开石板,暗格里的黑陶瓶泛着暗光,瓶身“李”
字刻得深,是前县尉的笔迹。
旁边压着本查案手记,纸页泛黄,写着“炼鼎需三阳时流民血,鼎心镇蛊珠可破鼎”
;还有张阿婆儿子的密档,夹着半张地图,玄槐树下的“鼎”
字红得刺眼。
张阿婆握着令牌蹲下来,指腹蹭过“艮”
字,老泪砸在纸页上:“儿啊,娘这就去毁鼎,替你和流民报仇……”
夜色漫过黑风岭,侧峰的血腥味混着艾草烟飘远,周虎捡起草丛里的碎布帕,指腹蹭过“虎”
字绣纹,眼眶红;地宫的黑陶瓶被武大郎揣在怀里,解药的清苦气透过瓶塞钻出来;陈三捂着嘴跑,怀里卵囊的动静越来越弱,咳出来的血丝粘在袖口。
沈槐的玉佩绿光剩了薄薄一层,林青山的青铜符坑洼处泛着暗金,余涛的刀身“槐”
字仍亮着微光。
所有人抬头望向北邙山主峰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