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重的筋结点之一!
极其隐秘,连他也是摸索多年才确定。
这小子……他怎么知道的?隔空比划几下就知道了?
蒙的!一定是蒙的!
张医师心里惊疑不定,嘴上却不好说什么。
就在这时,陈老头上的疼痛似乎再次加剧。
他猛地抽了一口冷气,身体蜷缩起来,喉咙里发出压抑不住的痛哼,眼看就要从椅子上滑下来!
“老师!”张医师慌了神,连忙要去扶。
郭若毅动作更快!
他像是也被这突发状况吓了一跳,手忙脚乱地放下狼毫笔,眼睛在书案上一扫,顺手就抄起了几支不同型号的毛笔。
有狼毫,有羊毫,还有一支小楷笔。
“您……您别动!”他嘴里说着,人已经窜到陈老身边。
也顾不上什么礼节了,拿着那几支毛笔,就用笔杆那头,朝着陈老头颈、肩背的几个地方点去!
动作看起来毫无章法,像是小孩子拿棍子瞎戳。
位置也怪,都不是正经穴位。
张医师看得眼皮直跳,差点就要出手阻拦:“你干什么!胡来!”
但他话音未落,奇迹发生了。
那几支看似可笑的毛笔点下去,原本痛苦蜷缩、几乎要昏厥的陈老,身体猛地一僵,随即缓缓松弛下来。
紧咬的牙关松开了。
额头上暴起的青筋也平复了一些。
他长长地、带着颤音地吁出了一口气。
虽然脸色依旧苍白,但那种濒死的剧痛感,竟然肉眼可见地减轻了大半!
“呃……”陈老发出一个模糊的音节,艰难地抬起眼皮,第一次正眼看向郭若毅。
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。
张医师更是张大了嘴巴,如同见了鬼。
他行医几十年,从未见过如此古怪却又立竿见影的“针法”!
用毛笔?点那些怪地方?
这……这他妈是什么路数?!
郭若毅看着陈老缓过来了,自己也松了口气,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把毛笔放回原处。
“好像……好像碰巧管用了?”
他想了想,又对惊魂未定的陈老家属和张医师说:“老先生这个毛病,跟长期写字姿势有点关系。”
他一边说,一边又拿起那支大狼毫,做了一个非常别扭、但似乎暗合某种韵律的握笔摆动姿势。
“以后写字前,可以像这样,慢慢活动一下手腕和脖子这里,可能会好点。”
接着,他又口述了一个药膳方子。
都是市面上常见的食材,什么天麻炖鸽子,加点枸杞红枣之类的。
但配伍和分量,却听得张医师暗暗心惊。
这方子看似平常,里面却藏着精妙的气血调和之理,绝非普通养生食谱!
这小子……真邪门!
陈老靠在椅背上,闭着眼,感受着久违的轻松。
他虽然固执,但不是傻子。
刚才那几下“笔针”带来的暖流冲开郁结的感觉,做不得假。
比吃多少止痛药,挨多少推拿都来得痛快!
一周后。
陈老亲自登门“九针局”。
他气色红润,步履稳健,哪还有半点当初疼得要死要活的样子。
身后跟着一脸羞愧、低着头不敢看人的张医师。
陈老手里捧着一个用锦缎包着的木匣子。
“郭小友,”他对着有些手足无措的郭若毅,郑重地拱了拱手,“老朽迂腐,前次多有得罪,望海涵。”
他将木匣子递上:“这是老朽家中珍藏的一套古医书手札,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