狠辣,已经放倒了两名保安,眼看就要冲破最后一道防线,冲进大厦一楼大厅!
媒体记者们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暴力冲突吓到了,纷纷后退,但镜头却依旧死死对着混乱的中心,这可是比刚才的抗议更劲爆的现场新闻!
就在一名暴徒头目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,挥舞着藏在袖子里的短棍,即将砸向最后一名挡路的保安头部时——
一道身影,如同鬼魅般,从大厦内部疾射而出!
快!
快到极致!
所有人的眼睛甚至无法完全捕捉他的动作轨迹!
只能看到一道深色的残影,以一种违背物理常识的度和角度,切入战团!
“砰!”
一声闷响!
不是短棍砸中肉体的声音。
而是那只握着短棍的手腕,被一只修长而有力的手,如同铁钳般精准扣住!
暴徒头目脸上的狞笑瞬间凝固,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惊骇和痛苦!
他感觉自己的手腕像是被液压机碾过,骨头出不堪重负的呻吟,剧痛让他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,短棍“哐当”
落地。
他甚至没看清来人的脸!
紧接着,他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大力量从手腕传来,整个人如同被高行驶的卡车撞到,不受控制地向后踉跄跌去,狠狠撞在身后另一个同伙身上,两人顿时滚作一团!
这一切都生在电光火石之间!
直到这时,众人才勉强看清那道突然出现的身影。
是秦牧!
那个传闻中“精神失常”
的赘婿!
他此刻就站在混乱的中心,身姿挺拔如岳。
身上那套价值不菲的西装依旧笔挺,甚至连领带都没有歪。
但他的眼神,却冰冷得如同西伯利亚的寒风,扫过剩余那几个蠢蠢欲动的暴徒,没有丝毫属于“病人”
的茫然和脆弱,只有一种令人胆寒的、仿佛看着死物般的平静。
与他平日那懵懂依赖的样子,形成了最为极致的、颠覆性的反差!
“他……他怎么……”
有记者结结巴巴,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这身手!
这气场!
怎么可能是精神病?!
剩下的几名暴徒也被秦牧这雷霆一击震慑住了,但仗着人多,互相使了个眼色,一声喊,同时从不同方向扑了上来!
有的挥拳直击面门,有的抬脚猛踹下盘,配合默契,显然是惯犯!
面对围攻,秦牧的眼神没有丝毫波动。
他的身体仿佛自带雷达,在狭小的空间内,以一种近乎舞蹈般的优雅和精准,进行着微妙的移动。
侧身,避开呼啸而来的拳头。
格挡,卸掉凶狠的踢踹。
每一次动作都简洁到了极致,没有任何多余的花哨,却总能以最小的幅度,避开最危险的攻击,并给予对方最有效的打击!
“咔嚓!”
一声轻微的脆响,是某个暴徒被他反关节技瞬间卸掉胳膊关节的声音。
“呃啊!”
又一声闷哼,是另一个暴徒被他看似随意的一掌切在颈侧,瞬间瘫软下去。
他的动作行云流水,充满了某种残酷的美感。
力量控制得恰到好处,既能瞬间让对手失去战斗力,又不会造成致命的永久性伤害。
仿佛这具身体,早已将格斗化为了深入骨髓的本能。
不到十秒钟。
最后一名站着的暴徒,被他一个干净利落的过肩摔,狠狠砸在地面上,溅起一片灰尘,挣扎了两下,再也爬不起来。
现场,一片死寂。
只剩下地上几个痛苦呻吟的暴徒,和一群目瞪口呆的保安、记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