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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是一路货色,懦弱无能,赚不来钱,撑不起门面!”
苏玉洁被这连珠炮似的恶毒攻击逼得连连后退,脚跟磕在身后的矮柜上,出一声轻响,
眼中瞬间涌起一层委屈的水光,但她死死咬着下唇,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,
“姐姐,你别这样说我,我……我真的已经在努力了!
爸爸不过是做自己热爱的事情,而且他也是你的爸爸,你不能这样说话,”
苏玉皎见状,更加得意,冷笑一声,扬起下巴,傲慢地环顾四周,仿佛整个家都是她的,
“努力?你以为去a大就能改变什么?在这个家里,你永远都比不过我!
热爱?热爱能当饭吃?能买得起我身上这件限量版的裙子吗?能供得起妈妈看上的那套翡翠饰吗?”
她越说越激动,仿佛找到了泄口,
“看看爸爸!
他倒是‘热爱’他的破研究,结果呢?身上能掏出几个钱?我和妈妈想买个像样的奢侈品,他都囊中羞涩!
要不是有二伯在外面拼命撑着苏家这偌大的家业,我们全家早就喝西北风去了!
你和你那‘热爱’的废物爸爸,就是苏家的蛀虫、累赘!
你以为爸爸为什么更喜欢你吗?就是你和他一样懦弱,一样赚不了钱,”
她最后几乎是吼出来的,眼中充满了对父亲和妹妹的鄙夷,
她知道,无论自己如何解释,苏玉皎都不会理解她的,只会更加变本加厉的欺负她,
她默默地低下头,深吸一口气,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,然后轻声地道,
“姐姐,我知道你不喜欢我,但我会努力做好我自己,我从来都不想和你争什么,也不想吵架,我们是亲姐妹,不应该是这样的相处,”
苏玉皎脸上露出极度的嫌恶和不耐烦。
她极其不屑地撇了撇嘴,从鼻腔里出一声重重的冷哼,
“如果可以,我不想和你当亲姐妹!
我苏玉皎这辈子最不想的,就是和你这种人做亲姐妹!
看着就晦气!”
说完转身离去,留下苏玉洁一个人站在原地,孤独而无助,
整个客厅地气氛因为这场短暂地交锋变得压抑而沉重,没有人敢吭声,只能静悄悄地干自己的活,
苏玉洁在苏家活得小心翼翼,只有爸爸和堂哥苏起运喜欢她,还以为是她地嘴不甜,但显然并不是的,生她的妈妈也一样不喜欢她,
在妈妈许朵莹眼里,她永远都是那个上不得台面、给她们丢脸的“废物”
,
她们要的是能在社交场上长袖善舞、能为家族带来实际利益的“名媛”
,而不是她这个只会埋头书本、性格温吞的“书呆子”
,
她知道之后也不想再去讨好他们,曾以为自己不是他们的女儿,可是偷偷验过,结果是亲生的,
那一刻,她彻底心死了,
原来,即便是血脉相连的亲生骨肉,在这座金碧辉煌的牢笼里,也未必能享有半分真正的亲情,有的只是利用、攀比和赤裸裸的厌恶,
苏玉皎的背影在走廊尽头消失,而苏玉洁则默默地站在原地,良久才缓缓转身,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自己的房间,一个只有苏玉皎房间地二分之一大小,
在无人在意的角落中,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那,就姐妹二人地对话,他全部听得一清二楚,
他的眼中交织着复杂情感,既有对苏玉皎傲慢无礼的厌恶,也有对苏玉洁无辜受辱地同情,
他很清楚,苏玉皎如今与自己的父亲苏知彰关系密切,几乎是父亲最得力的“马前卒”
和“传声筒”
,
如果他此刻表现出对苏玉洁明显的维护或对苏玉皎的不满,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