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为村里做出了很多贡献,而新户只是从村民手里买了房子,其实和村里什么关系都没有,没理由参与村内的任何福利分配,所以在拆迁价格和福利待遇方面,他们是不对等的,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吧?”
杨主任侃侃而谈,引法律据条例,将姜永辉的问题解释的明明白白,清清楚楚。
姜永辉乍一听上去似乎很合理,解释到位,法律条文的引用也很准确,没毛病。
他也知道村里的房子确实是不能卖给非本村村民的,从法律层面来说这是对的。
可仔细一想,这不对啊。
他这只是从法律上来讲,实际情况是村里卖给非本村村民房子的人多了去了,要是遇到拆迁了都要回去,谁还敢买,这已经是约定俗成的事情,根本不能按照法律说事儿。
他说的第二条更是偷换概念,《村民委员会组织法》是对集体经济组织成员有规定,但却也并非是杨主任说的那样,新户什么权益都没有,至少他知道的是对于拆迁房屋权益新老户是一样的,不能区别对待,分新老户的只是针对村集体分配的福利待遇方面。
对面这个杨主任虽然油漆匠刷墙——有两把刷子,却也唬不住他。
“您说的不对吧,据我所知《村民委员会组织法》是对集体经济组织成员有所规定,可涉及到村民的私有财产,如果遇到拆迁等情况是一视同仁的,只是村里的福利待遇方面有所区别,我没说错吧?杨主任!”
对面的杨主任一怔,认真地看了看对面的帅小伙子两眼,心里想,这小伙子看上去年轻,懂得倒是不少,没能忽悠瘸啊!
“你说的也是对的,可开会就是这么定的,我们也只能这样执行,”
杨主任看没有忽悠住姜永辉,开始打太极,又将球传给了领导,将锅甩到了会议上。
“谁定的,这你能说吧,我找他去聊聊?”
姜永辉问道。
“这,这个嘛……哎,你找他就行!”
杨主任正想着怎么推脱,看到门口走进来一个人,于是手一指来人说道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