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友,听闻当今陛下,经常在宫中酗酒后打杀宫人。
前几日,更是强行临幸了一个尚未及笄的小宫女。
这般行为,如何能够给天下百姓带来福祉。
他今年才十四岁,便这般残暴。
日后长大又如何,王爷没有想过吗?”
“这?”
朱建德又一次语塞,脸色变得有些难看。
“本王虽也听说过陛下的一些行径,但没想到如此过分。”
“所谓三岁看大,七岁看老。
将来陛下成为一个什么样的帝王,不用草民说,王爷也应该清楚。”
宋扬继续说道。
“作为一个帝王,他的职责是什么?难道是整日里花天酒地,草菅人命吗?王爷您素有大志,难道就甘心看着这江山在这样的人手中毁掉?”
朱建德眉头紧皱,陷入了深深的思索。
他心中原本就对皇位有着渴望,只是一直苦于没有合适的时机和借口。
宋扬的话,就像一把火,点燃了他心中的野心。
“先生果然是大才之人!”
“王爷谬赞了,草民不过是略通医术,做些悬壶济世的小事罢了,何德何能让王爷如此挂怀。
不过王爷冒着风险回京,就只为与草民结交?草民不信,还望王爷有话直说。”
朱建德眼中闪过一丝欣赏,随即大笑起来。
“痛快!
果然如传闻中一般,先生是个爽快人。
本王也就不绕弯子了,如今这大月朝内忧外患,陛下年幼,难以扛起治国大任。
本王身为皇室宗亲,不忍心看着江山社稷落入他人之手,更不愿见百姓受苦。
听闻先生智谋群,故想听听先生对这天下局势的看法。”
“既然王爷都这么说了,在下也就不再矫情了。”
他轻咳一声继续道。
“王爷不妨先向蜀王示好,消除他的戒心。
同时,在自己的属地广施仁政,减免赋税,赈济灾民,让百姓真正感受到王爷的恩德。
至于朝中大臣,王爷可暗中结交一些有识之士,慢慢壮大自己的势力。”
宋扬有条不紊地说道,每一句话都直击要害。
朱建德摸着下巴,沉思良久。
“先生的话,本王会好好考虑。
不过,本王听闻先生与辅陈维政关系匪浅,不知先生可否为我在他面前美言几句?”
宋扬心中暗笑,面上却露出为难之色。
“王爷有所不知,草民与陈大人不过是点头之交,且陈大人刚正不阿,怕是不会轻易被人左右。
不过,草民倒是可以将王爷的想法转达给他,至于他作何决定,草民就无能为力了。”
“如此,便有劳先生了。”
朱建德眼中闪过一丝惊喜,但很快又恢复如常。
宋扬既然这么说了,定是没有问题了。
两人又交谈了许久,从朝堂局势谈到民间疾苦,从军事策略谈到治国之道。
宋扬凭借着后世的知识和见解,总能给出独到的分析和建议,让朱建德听得频频点头
“先生所言极是,只是此事关系重大,本王还需从长计议。”
朱建德缓缓说道,眼中闪过一丝决然。
两人在房间里,相谈了大约半个时辰。
之后,朱建德意气风地离开李府,脚步坚定,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登上皇位的那一天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