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景象更是让他心灰意冷。
所有的药材,全都消失不见,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。
连踏马的装药材的篓子,都没有给他留一个。
那一刻,他只觉得心在滴血,死的心都有了。
“大人,小的董飞,长京城西郊人,今日状告这刘五,伙同旁人,偷盗小人铺子里的草药,价值五万两银子,请大人为草民做主。”
董飞声泪俱下。
说完,重重地将额头贴在地面,久久不肯抬起。
“被告刘五,对于董飞所说,你有何说法?”
白雨清沉声问道,声音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“青天大老爷,小的冤枉啊,今日不知为何,铺子里的草药,是自己不翼而飞的,跟小的无关啊。”
刘五满脸绝望,不停地磕头如捣蒜。
“混账,草药怎可凭空不翼而飞,你老实交代,不然本官的板子,可饶不过你!”
白雨清怒喝一声,惊堂木再次拍响,震得人耳膜疼。
刘五虽然被这阵势吓得脑袋晕,但没做过的事情,他坚决不能认。
“大老爷,那些草药今日上午还在屋内,况且,今日还有客人前来看货,不信,您可以叫人过来一问便知。”
像是突然想到了关键证据,刘五大声叫了起来。
一个时辰后,几个穿着麻衣的男子被带上堂来。
他们神色紧张,一进公堂便跪伏在地。
“我来问你等,今日上午,尔等可曾去董飞的铺子,看过草药?”
白雨清目光如炬,盯着几人问道。
那几人扑通一声,跪得更紧了。
“大人,冤枉啊,我等只是去看药材,并未作奸犯科,望大人明鉴。”
声音中满是惶恐与急切。
“我来问尔等,你们去的时候,院中和屋内的药材还在不在?”
“在的,满院子和屋内全是药材。”
几人连忙回答。
“那你们是何时到的铺子?”
“回老爷,巳时四刻。”
所谓巳时四刻,也就是现在的上午十点钟。
刘五抓住时机,急忙说道。
“大人,这董飞是巳时六刻去的铺子。
两刻钟的时间,我如何能将如此多的药材运走?”
“董飞,你到铺子的时间,是否如刘五所说?”
白雨清转头问道。
“时间的确如刘五所说。”
董飞无奈地点头承认。
“大人,可差遣捕头前往西郊走访周围百姓,看看案之时,是否有车辆来往药铺。”
师爷在白雨清耳边低语道。
“嗯,的确如此。”
白雨清微微点头,随即下令派人去调查。
现场再次陷入了安静的等待中。
不久之后,百姓们原本高涨的热情,也渐渐被这漫长的等待消磨,开始感到索然无趣。
就在这时,外面突然又传来了“咚咚咚”
的鼓声。
那熟悉的鼓声,再次打破了公堂的宁静。
接着,一个衙差急匆匆地跑了进来。
白雨清眉头皱了皱。
“堂外何人击鼓?”
没错,登闻鼓又一次被人敲响了。
“什么情况,外面又有人敲响登闻鼓了?”
人群中顿时炸开了锅,他们纷纷交头接耳,好奇着这一次又会是怎样的案件。
“将原告带上来。”
白雨清一声令下。
不多时,衙差带着一个精练的汉子走了上来。
这汉子一进公堂,便大步上前,将手中的状纸递了上去。
“堂下击鼓者,姓甚名谁,又状告何人?”
“回老爷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