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境路途遥远,盗匪横行,更有辽军游骑出没,他独自一人前去,岂不是羊入虎口?你们身为禁军,职责便是守护陛下的安危,怎能因他一句任性的话,就放任他置身险境?”
御书房的小太监也吓得连连磕头:“太后饶命!陛下昨夜就有些心神不宁,一直在御书房看着北境的舆图,奴婢劝陛下歇息,陛下却只是摇头,还让奴婢不许声张。今早天刚亮,陛下就换了常服,牵了踏雪,说要出去走走,奴婢想问清楚,陛下却不许奴婢跟着,还把奴婢锁在了御书房……”
伺候宗训起居的宫女也哽咽道:“太后,陛下临走前,还把您赏赐的那块护身玉佩系在了身上,奴婢看到他枕头下还压着一张纸条,上面写着‘娘,勿念,朕去接林统领回来’……”
“接林统领回来?”符太后看着地上跪着的众人,只觉得一阵心力交瘁。她怎么也没想到,宗训对林阿夏的牵挂,竟然深到了如此地步,竟然会不顾自己的安危,不顾后周的江山社稷,独自一人跑去北境。
她想起昨夜儿子趴在她怀里哭诉,说怕林阿夏出事,说宫里只剩下她和林统领了。那时她还以为,经她劝说,宗训已经明白事理,懂得以家国为重,却没想到,他只是把那份任性和冲动压在了心底,转头就做出了这样荒唐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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