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女人,忽然觉得,未来不再是一片黑暗,而是有了点点星光——那星光,是我们俩紧握的手,是牧民们的期待,是辽境新生的希望。
“那我现在就出。”
燕燕走到帐口,又回头看了我一眼,眼里满是坚定,“姐姐,三日后,斡难河畔见。”
“斡难河畔见。”
我点了点头,看着她撩开帘幕,消失在清晨的微光里。
帐内的羊油灯还在燃烧,灯火跳动着,映着我手里的狼骨符,也映着我眼底的决心。
耶律璟,你的好日子,到头了。
辽境的天,该变了。
而我萧绰,会亲手推开这扇新生的门,带着燕燕,带着所有受苦的牧民,走向那个没有压迫、没有苦难的未来。
我拿起案几上的笔,在草原地图上重重地画了一条线——从拔里氏的驻地,到述律部的牧场,再到斡难河畔的敖包,这条线,是我们的希望,也是耶律家族的末路。
三日后,斡难河畔,我们不见不散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