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的人,都能找回自己的念想,都能过上安稳的日子。”
萧燕燕用力点头,擦干眼泪,挺直了脊背。
腕间的旧疤在光线下依旧清晰,可此刻,那道疤不再是恐惧的象征,而是她熬过苦难的证明。
我们相视一笑,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希望——那是经历过黑暗,却依旧相信光明的希望;是被伤害过,却依旧敢为自己、为他人抗争的希望。
帐外传来阿古拉的声音,说巴图勒已经整合好了部落的兵力,就等我们的命令。
我和萧燕燕对视一眼,同时站起身。
是时候了,是时候跟耶律璟算总账了,是时候为我们的名字、为我们的伤疤、为辽境的每一个百姓,拼出一条活路了。
我拿起案几上的短弓,递给萧燕燕。
她接过短弓,手指拂过弓弦,指尖的疤蹭过木头纹理,眼底满是坚定:“姐姐,我们走吧。
这一次,我们再也不会退让了,再也不会让他有机会,定义我们的名字、伤害我们的人了。”
“好,我们走。”
我牵着她的手,一步步走向帐外。
天边的光越来越亮,照亮了雪地里的脚印,也照亮了我们前行的路。
耶律璟,你的好日子,到头了;我们的名字,我们的人生,该由我们自己写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