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一同前往,分兵两路,一路驰援宣州,一路绕至吴越军后方,断其粮道,让他们尾不能相顾!”
符太后看着二人,眼中的怒意稍缓。
赵彦徽和韩通都是柴荣留下的猛将,有他们二人出兵,宣州的危机定能化解。
但她转念一想,又皱起眉头:“你们二人都去了宣州,洛阳的防务怎么办?辽和北汉虽暂时按兵不动,但若是得知洛阳兵力空虚,趁机来犯,岂不是顾此失彼?”
魏仁浦也点头附和:“太后所言极是。
洛阳乃京都,不可无重兵把守。
依臣之见,可让赵将军率军五千驰援宣州,韩将军留守洛阳,统领京畿禁军,以防不测。”
赵彦徽沉吟片刻,道:“五千兵力足够应对吴越军。
只是宣州城墙已有破损,臣需带上攻城器械和修补城墙的材料,还需让后勤营筹备粮草,明日清晨便可出。”
“好!”
符太后当即拍板,“就依魏枢密使所言,赵将军率军五千驰援宣州,韩将军留守洛阳。
粮草之事,周尚书需在今日午时前筹备完毕,不得有误!”
“臣遵旨!”
三人齐声应道,转身就要退下安排。
“等等。”
符太后忽然叫住他们,从凤座旁拿起一个锦盒,递给赵彦徽,“这里面是哀家的凤印令牌,你带上。
沿途各州府见此令牌,需全力配合你调兵、筹粮,若是有人敢推诿延误,你可先斩后奏!”
赵彦徽双手接过锦盒,感受到锦盒的重量,心中一凛:“臣定不负太后所托,三日之内,必解宣州之围!”
待赵彦徽等人退下,殿中百官也陆续散去,符太后才坐下,轻轻揉了揉眉心。
柴宗训凑到她身边,拉了拉她的衣袖:“母后,赵将军能打赢吗?林姐姐她们真的没事吗?”
符太后抱起柴宗训,让他坐在自己腿上,轻声道:“赵将军是父皇手下最厉害的将军,一定能打赢。
林统领她们也很勇敢,会守住宣州,等赵将军赶到的。”
她顿了顿,又道,“陛下还记得前日给林统领写的信吗?等她们回来,你还要跟林统领学剑法呢。”
柴宗训点点头,小脸上露出期待的神情:“嗯!
我还要把我的木剑送给林姐姐,让她教我怎么保护母后。”
符太后看着儿子稚嫩的脸庞,心中一阵柔软,又有些酸涩。
若不是柴荣早逝,她何需让这么小的孩子担惊受怕,何需自己强撑着处理这些军政大事。
但她知道,她不能倒下——柴荣留下的江山,她要守住;柴宗训的未来,她更要护住。
就在这时,李德全又走了进来,手里拿着一封密信:“太后,南汉使者送来的密信,说南汉君主已收到咱们的邀约,愿意派三千兵力,从吴越南侧出兵,牵制吴越军的后方。”
符太后眼睛一亮,接过密信看了一眼——南汉君主在信中说,已命大将吴昌率三千兵马,今日午后便从桂州出,直奔吴越的衢州,若吴越军不退兵,便攻打衢州,断其退路。
“好!
好!”
符太后忍不住笑道,“南汉此举,真是雪中送炭!
李德全,即刻回信给南汉使者,就说哀家多谢南汉君主的援手,待平定吴越后,后周定有重谢!”
“奴才遵旨。”
李德全躬身退下。
符太后抱着柴宗训,走到殿外的廊下。
此时已是辰时,阳光正好,洒在宫墙上,镀上一层金色。
远处传来禁军操练的呐喊声,整齐有力,让人心安。
她望着宣州的方向,心中默念:林阿夏,你一定要撑住,援军很快就到了。
吴越王,你敢动我后周的城池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