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让他再误会下去了!”
符祥瑞点了点头:“也好。
你随我去吧,有些事情,确实需要你亲自向他说明白。”
话音刚落,殿外便传来亲卫急促的脚步声,一名亲卫躬身禀报:“太后,太医已经赶到旧院,正在为陛下诊治,只是陛下依旧没有苏醒的迹象。”
符祥瑞的眉头微微一蹙,沉声道:“知道了,我们这就过去。”
她转身看向符琳:“走吧,去看看宗训。”
符琳连忙跟上,脚步急切而沉重。
她此刻心中满是愧疚,只盼着柴宗训能早日醒来,听她亲口解释清楚这一切。
一行人快步走出紫宸殿,登上早已备好的马车,朝着城外的旧院疾驰而去。
车轮滚滚,扬起一路尘土,宛如此刻众人心中翻涌的思绪。
与此同时,城外的旧院之中,太医正跪在柴宗训身边,小心翼翼地为他诊脉。
几位亲卫守在一旁,神色焦急地等待着诊断结果。
夕阳的余晖已经彻底消散,夜幕笼罩下来,院中的老槐树在月光下投射出斑驳的影子,显得格外静谧,却又透着一丝令人不安的气息。
太医松开柴宗训的手腕,站起身,对着匆匆赶来的符祥瑞躬身行礼,神色凝重地说道:“太后,陛下并无大碍,只是情绪过于激动,气血攻心,才导致昏迷。
臣已经为陛下施了针,想来不久便会苏醒,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什么?”
符祥瑞连忙追问。
“只是陛下心中郁结过深,若醒来后不能解开心中的症结,恐怕会对身体不利。”
太医如实禀报。
符祥瑞点了点头,目光落在躺在地上,脸色依旧苍白的柴宗训身上,心中满是心疼。
她挥了挥手,示意太医退下,然后走到柴宗训身边,轻轻握住他冰凉的手。
符琳站在一旁,看着昔日那个活泼可爱的外甥,如今静静地躺在地上,毫无生气,心中的自责愈强烈。
她缓缓蹲下身,声音轻柔地呼唤着:“宗训,姨母来看你了。
是姨母不好,让你受委屈了。
你快醒醒,好不好?姨母有好多话要对你说,有好多事情要向你解释清楚……”
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,泪水顺着脸颊滑落,滴落在柴宗训的手背上,带来一丝细微的凉意。
或许是感受到了这丝凉意,又或许是听到了熟悉的呼唤,柴宗训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,眼皮也开始轻轻颤动。
“陛下有反应了!”
一旁的亲卫惊喜地喊道。
符祥瑞与符琳立刻屏住呼吸,目光紧紧地盯着柴宗训。
只见柴宗训的眼睛缓缓睁开,眼神中带着一丝刚从昏迷中醒来的迷茫,视线在周围转了一圈,最终落在了符琳的脸上。
“姨母……”
他的声音微弱而沙哑,带着一丝尚未完全清醒的懵懂。
“我在,宗训,我在。”
符琳连忙应道,声音温柔得像是怕惊扰了他,“对不起,宗训,让你担心了。
之前的一切都是误会,姨母没有通敌,从来都没有。”
柴宗训的眼神渐渐清晰起来,他看着符琳,又转头看向符祥瑞,似乎在确认什么。
符祥瑞轻轻点了点头,语气温和:“宗训,是母后不好,没有提前告诉你真相,让你受了这么大的刺激。
符琳姨母并没有通敌,所谓的通敌之说,不过是我们用来迷惑敌人的计策。”
“真的……是这样吗?”
柴宗训的声音依旧带着一丝不确定,他实在无法轻易忘记之前看到密函时的震惊与心痛。
“是真的,陛下。”
站在院外的将领们也纷纷开口,“符将军为了牵制联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