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更要打出后周的威风,让辽军再也不敢轻易南下。
深夜的郓州境内,一支轻骑正在急赶路。
郓州牧守韩彰亲自率领的援军,因要避开辽军可能的探查,选择了一条更为偏僻的小路。
队伍中,一名副将低声道:“大人,这条路崎岖难行,士兵们已经疲惫不堪,是否休息片刻?”
韩彰勒住马缰,抬头看了看天色,沉声道:“不行,太后有令,三日内必须抵达三关堡。
再坚持一下,等到了前面的驿站,再休整不迟。”
他目光扫过疲惫的士兵们,提高声音道,“兄弟们,此战关乎后周安危,我们多耽误一刻,前线的将士们就多一分危险。
加把劲,早日与大部队汇合,打一场漂亮的胜仗!”
士兵们听到这话,纷纷挺直了腰板,眼中重新燃起了斗志,加快了行军的脚步。
曹州城内,曹州牧守魏明正在进行最后的动员。
他看着台下整齐列队的士兵们,语气激昂:“兄弟们,辽军犯我疆土,杀我同胞,此仇不共戴天!
如今太后下令集结五州援军,正是我们报仇雪恨的时刻。
此番出征,只许胜,不许败!
若有退缩者,军法处置!”
“誓死杀敌!
誓死保卫后周!”
士兵们的呐喊声震彻云霄,久久回荡在曹州城的上空。
次日清晨,济州城的斥候传来急报:“太后,沈将军已成功摸清云安城外围岗哨的分布,昨夜趁夜色掩护,已带领精锐破坏了两处岗哨,目前正在山林中潜伏,等待最佳的截流时机。”
符琳闻言,脸上露出一丝欣慰:“沈砚干得好。
传旨给秦锋,让他密切配合沈砚,一旦截流成功,便立刻派人通报各州援军,做好攻城的准备。”
“臣遵旨!”
李承渊领命而去。
许知远站在一旁,轻声道:“太后,如今万事俱备,只欠东风。
就等郓州、曹州两军抵达,便可起总攻了。”
符琳点点头,目光望向窗外。
阳光正好,济州城的街道上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生机,百姓们脸上带着期盼的笑容,纷纷自地为即将出的援军筹备物资。
她知道,这场战争,不仅是军队的较量,更是民心的较量。
有了百姓的支持,有了将士们的奋勇作战,后周定能渡过这个难关。
就在这时,又一名斥候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:“太后,不好了!
辽军主力突然出现在定边城以西,似乎要增援云安、定边二城!”
符琳心中一沉,随即迅冷静下来。
她快步走到地图前,指尖落在辽军主力出现的位置,眉头紧锁:“没想到耶律洪基竟然如此果断,看来我们的谣言没能完全迷惑他。”
许知远神色凝重:“太后,辽军主力来势汹汹,若让他们与云安、定边二城的守军汇合,我军的攻势将陷入被动。”
“慌什么?”
符琳的声音依旧沉稳,“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。
传旨给沈砚,让他立刻起截流行动,务必在辽军主力抵达前,拿下云安城的水源控制权。
同时,令秦锋派一支骑兵,绕至辽军主力后方,袭扰其粮草运输线。
另外,加急传令给郓州、曹州两军,让他们加行军,务必在三日内赶到三关堡!”
一道道指令迅传了出去,济州城再次陷入了紧张的忙碌之中。
符琳站在地图前,眼神坚定。
她知道,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,将是对后周军队的一次严峻考验。
但她坚信,只要将士们上下一心,按照既定策略行事,定能化解危机,赢得最终的胜利。
三关堡内,秦锋接到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