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我们不抓住这个机会,等爹出了事,我们就真的无依无靠了。”
她说着,眼圈又红了:“姐姐,我不是想做什么妃子,我就是想让我们一家平安。
要是我们能和柴宗训结亲,符太后就不会再针对我们,联军也不会对爹下死手,这样不好吗?”
赵玉娥没有说话。
她知道燕儿说得有道理,可她心里总觉得不安。
柴宗训对她们是有旧情,可这份旧情在江山社稷面前,又能有多少分量?符太后一心想让后周复国,对爹恨之入骨,就算她们和柴宗训结亲,符太后也未必会放过爹。
就在这时,帐外传来了脚步声,接着是侍卫的声音:“两位姑娘,殿下请你们去主营帐一趟。”
赵玉娥和赵玉燕对视一眼,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讶。
柴宗训怎么会突然请她们去主营帐?是因为昨日她们试图逃跑的事,还是有别的原因?
赵玉娥定了定神,对帐外应道:“知道了,我们马上就来。”
她帮赵玉燕理了理凌乱的衣襟,又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泪痕,低声道:“一会儿去了主营帐,少说话,多听着。
不管柴宗训说什么,都先别答应,等我们商量好了再说。”
赵玉燕点了点头,跟着赵玉娥走出了偏帐。
晨雾已经散了些,阳光透过柳枝洒下来,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。
主营帐在大营的中央,离偏帐不远,一路上能看到士兵们在操练,甲胄碰撞的声音和喊杀声此起彼伏,让人心里紧。
走到主营帐门口,内侍早已在那里等候。
他对着两人行了一礼,轻声道:“两位姑娘,殿下在里面等你们,请随我来。”
赵玉娥和赵玉燕跟着内侍走进主营帐,刚一进门,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墨香。
帐内的空间很大,中间放着一张长长的案几,案几上摊着一张攻城图纸,周围站着几位穿着盔甲的将领,还有几个文官模样的人。
柴宗训坐在案几的主位上,穿着一身明黄色的太子袍,头束得整整齐齐,脸上没有了往日的稚气,多了几分严肃。
看到她们进来,柴宗训抬了抬头,对着周围的人说:“你们先出去,我有话跟两位姑娘说。”
将领和文官们对视一眼,都没有说话,纷纷躬身退了出去。
很快,帐内就只剩下柴宗训、赵玉娥和赵玉燕三个人。
柴宗训从主位上站起来,走到她们面前,目光在两人脸上扫过,轻声道:“昨日你们试图逃跑,我没有怪你们,毕竟你们担心赵将军的安危,是人之常情。”
赵玉娥连忙低下头,轻声道:“殿下,昨日是我们不对,还请殿下恕罪。”
“我没有要怪你们的意思。”
柴宗训摇了摇头,声音比平日里低沉些,“我今日请你们来,是想跟你们说一件事。
三日后就要攻城了,我知道你们担心赵将军,所以我想跟你们保证,只要赵将军肯归降,我绝不会伤害他,还会让他去镇州养老,安度晚年。”
赵玉燕听到这话,眼睛瞬间亮了起来,刚要说话,却被赵玉娥拉了一下衣角。
她只好把话咽了回去,看着柴宗训,等着他继续说下去。
柴宗训似乎没注意到两人的小动作,继续道:“镇州是后周的后方,那里很安全,符太后还留了官员在那里打理。
要是你们愿意,也可以跟着赵将军去镇州,以后就在那里生活,不用再担心战乱。”
赵玉燕忍不住开口:“殿下,那……那你还记得以前在汴梁的时候,你说过要娶我们的事吗?符太后还作证了呢!”
柴宗训愣了一下,显然没料到她会突然提起这件事。
他看着赵玉燕期待的眼神,又看了看赵玉娥复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