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‘姑娘,不是你的问题。你夫君常年酗酒,肝气郁结,肾精早已亏空,别说有孩子,再这么喝下去,怕是连自己的身子都保不住’。”
“我当时听了,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。老大夫还劝我,让我别放在心里,说若是能离他远些,或许还能活得自在些。可我那时候哪能离得开?他把我看得死死的,连出宫门都要报备,我只能把这话烂在心里,连跟最亲近的老奴都不敢说——我怕被他知道了,连‘萧燕燕’这个名字,都保不住。”她抬手擦眼泪时,我看见她指节上有道浅疤,“后来有次他喝醉了,问我是不是在背后说他坏话,我不承认,他就用酒壶砸我,碎片划到了指节,就是这道疤。他还骂我‘忘了自己是怎么有名字的了?敢跟朕顶嘴’,我那时候才明白,他给我的不是名字,是让我永远记着自己是俘虏的烙印。”
萧燕燕转头看着我,目光落在我脖颈的红痕上,眼底满是心疼:“姐姐,你看我们身上的伤、心里的疤,哪一样不是他给的?你有自己的名字,有萧氏的荣光,却还是被他用鞭子抽、用狠话逼;我连本名都没有,顶着他给的‘萧燕燕’,被他用马鞭砸、用酒壶划。我们俩,从来就没在他那里得到过半点真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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