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真假,只要节奏对了,七秒必哭!”
,言语间充满了对生命的亵渎和对情感的操纵。
录音在网络上病毒式传播,如同烈火烹油,瞬间点燃了民众积压已久的怒火。
人们震惊、愤怒、悲伤……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,形成一股强大的舆论风暴,直指“慈孝殡葬”
及其背后操纵者。
就在这舆论高峰,市档案馆副馆长陈伯康,一个面容憔悴的中年男人,突然递交了辞职信。
他眼神闪烁,似乎压抑着巨大的秘密。
离职谈话中,他欲言又止,最终,如同耗尽了所有力气一般,低声吐出一句关键信息:“他们……他们拿走了烧给死人的钱,去喂活人的嘴……”
周影的目光如同鹰隼般锐利,紧紧盯着这句话,仿佛要将它刻在脑海深处。
他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,这不仅仅是简单的商业欺诈,背后似乎隐藏着更加肮脏和血腥的交易。
他缓缓起身,走到窗边,任凭凛冽的寒风吹拂着他的脸庞。
远处,是连绵起伏的山峦,在夜幕下显得格外阴森。
他转过身,拿起电话,拨通了廖志宗的号码,声音低沉而冰冷:“三叔最近,有没有去拜山?”
清明将至,岭南的天空灰蒙蒙的,仿佛一块擦不亮的旧抹布。
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潮湿气息,像是酝酿着一场暴雨。
周影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,俯瞰着车水马龙的城市。
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,出沉闷的声响,像是在敲打着某种阴谋的鼓点。
“坦白角”
木箱的异动,廖志宗的调查报告,还有陈伯康临走时那句意味深长的话,都像是一块块碎片,拼凑着一个越来越清晰的轮廓。
有人,正在试图篡改过去,掩盖真相。
他转身,目光如炬,落在程国栋递来的照片上。
照片上,那些原本应该静静躺在“坦白角”
里的匿名心事,被人提前取走,只留下幽暗的香灰痕迹,像是某种神秘仪式的祭奠。
“三天了,”
程国栋的声音低沉,“所有的木箱,都出现了同样的状况。”
“取件路径呢?”
周影问。
“与往年祭祖巡山路完全重合,”
廖志宗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,带着一丝凝重,“我亲自去了趟最老的一个村落,确实如此。
而且……还有村民反映,深夜看到有人穿黑袍沿路焚纸,但火光呈诡异的蓝色。”
蓝色火焰?周影的眉头皱得更紧了。
这可不是什么传统的祭拜方式。
“灰烬样本已经送检,”
廖志宗继续说道,“结果显示含有特殊阻燃剂——常用于高档电子设备防火层。”
高档电子设备?周影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一个词:数据。
“看来,有人借着‘拜山’的名义,行‘数据清洗’之实啊。”
他喃喃自语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
周影的
“告诉下面的人,按兵不动。”
周影吩咐道,“不要打草惊蛇。
让他们继续‘拜山’,继续‘焚纸’。
我们要看看,他们到底想掩盖什么。”
他要放长线,钓大鱼。
几天后,洪兴内部悄然启动了一个名为“百年族谱补录工程”
的项目。
“以我廖志宗的个人名义起,”
周影指示廖志宗,“号召所有散居海内外的宗亲,返乡登记口述史。
记住,报名通道必须设置在写作课系统内,所有语音都必须进行生物认证。”
写作课系统,那是周影精心打造的,拥有最先进的声纹识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