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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吃过什么?”
谷一一问送强子来的人。
“没吃什么呀,他说就吃了早饭。”
他回忆着。
“刚才我们还吃了煮花生。”
另一个同伴着急的说。
“他应该是花生过敏。
这是过敏休克了,我先给他针灸,减轻症状,然后再开些药。”
她现在就怕他这种突然休克,时间久了会脑供血不足,对大脑造成脑损伤,那人就废了。
丁文快的解开强子的衣服,挽起裤腿。
谷一一拿出银针包,消毒银针。
手法娴熟,右手捏针,左手指腹压穴位,银针毫无阻滞,直刺入足三里一寸,内关穴,人中穴,最后一针刺入百会穴,并以指腹轻弹针尾,随着针尾的晃动,扩大穴位周边的感应。
强子额角有汗渗出,眼珠无意识的转动几下,慢慢的睁开了眼睛。
大家都松了口。
“二十分钟后,按照下针顺序拔针我去写药方。”
谷一一对丁文说完就去桌子边写两副药方。
“一副是喝的,一天三次,喝七天。
这一副是洗的,一天两次,洗三天就行。
这个洗的药是止痒的,记得提醒他不要抓挠,容易感染。
你们去林秀英那里交钱,抓药。
以后不要再给他吃花生了。”
交代完注意情况,又回到药室,继续她的研究。
她很快的投入进去,外边的人什么时候走的,都不知道。
等她成功将美颜膏的配方研制完成,都已经下午了。
将配方在空间放好。
这时候她才觉得饿了。
“老师,我们俩中午都吃过饭了。
我看你太投入,中午就没有打扰你。
你现在快回去吃饭,休息一下吧。”
丁文看谷一一出来,马上对她说。
“行,我回去吃饭,你俩看好医务室。
有事去找我。”
谷一一回到知青点,大家都出去了。
她在院子里站了会儿,一阵风刮过,一片树叶打着卷飘落,接住这片叶子,突然有了寂寥的感觉。
“秋天到了!”
她轻声感叹。
感觉好像忘了一件事,想了半天没想起来什么事。
算了,想起来再说吧。
她已经忘了某人正望眼欲穿的等着她的回信。
黑省军区。
司景年坐在操场旁,看着风吹落的树叶,想着那天,看见坐在自行车后座笑的她,心情越的沮丧。
又半个月过去了,还是没有收到谷一一的信,他也说不清什么心情,是既盼望又害怕。
期盼着她的回信。
又怕收到信,告诉他,他们错过了。
但是他又不甘心,为什么好不容易见面了,又没有机会了。
他正长吁短叹呢,指导员坐到他旁边。
“干什么呢,跟个忧郁小生一样,看着落叶,一脸的愁苦。”
“滚蛋,别来烦我。”
说着站起来就走。
军区会议室又一次讨论结束,经过多方拉扯,这次终于讨论出了结果。
军区打算自己建药厂,生产止血药。
只有这样,能最大限度的保证药方的不外泄。
谷一一提出的两个要求没有什么难度。
现在就是要去把人接来签合同,顺便在她的监督下做出第一批的止血药。
军区医院政委亲自打电话到公社,让他们通知谷一一同志,三天后军区派人去接她,让她做好准备。
政委打电话的时候,正好沈知意来办公室汇报工作。
听见要派人去接谷一一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