匹也要歇息。
其他人立刻睡觉,午时换岗。”
他们随身携带了干粮,无需生火造反,节省了不少时间。
太阳刚升,营地里除了战马的叫声,再无其他声响。
“陛下,我们明天这个时候就能到喜峰口了。”
“把地图拿来,朕要看看!”
望着不远处的遵化,朱由校问孙云鹤:
“遵化那边有没有路能通到草原?”
“回陛下,有,但都是小道,只能单人单马通过,而且两边都是树林,不适合大部队行军。”
听他这么说,自己倒是想多了。
如果有人真从这里绕过来,后果不堪设想。
可也不能掉以轻心,还是得派人守住遵化。
毕竟历史上皇太极就曾从这里突破过。
马祥麟接过亲卫递来的地图,走到皇帝身边:
“陛下还在担心?”
朱由校淡淡一笑:
“这是朕第一次打仗,怎么可能不紧张?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。”
马祥麟点头说道:
“这很正常,臣第一次上战场时,也是整夜睡不着,心里直打鼓。”
朱由校突然想起,马祥麟的父亲马千乘,是被地方太监陷害死的。
“瑞征,等回京后,朕会亲自下旨,为你父亲平反。”
马祥麟立刻跪下,声音颤抖:
“臣谢陛下恩典!”
朱由校将他扶起,语气坚定:
“你不必如此,你父当年北上抗倭、平定播州之乱,是国家的功臣。”
“他死得冤枉,朕今日为他正名,不过是应有之举。”
马祥麟眼含热泪:
“陛下能如此厚待臣家,臣纵死难报!”
朱由校听了,心头一震,又想起另一件事。
万历二十七年,戚家军第二次出征倭寇归来,立下大功,却因朝廷不赏银,心生不满。
当时的文官集团不仅不处理,反而围剿这支队伍,最终戚家军被自己人所灭。
这支南征北战几十年未败的强军,就这样悲惨落幕。
而万历帝除了骂几句,什么也没做。
想到这里,朱由校只能叹道:
“是朕的爷爷,对不起那些忠义之士。”
“张太师、戚少保,谁不是为国尽忠却落得如此下场?”
马祥麟轻声劝道:
“陛下不必自责,事已至此,无法挽回。”
朱由校目光坚定:
“他们虽已远去,但朕不能让功臣蒙冤。
神宗爷爷欠下的债,朕来还。”
“陛下如此胸襟,真乃一代明君。”
“行了,别再谈这些烦心事了,大家都去休息吧,朕的心情轻松了许多。”
“臣告退!”
朱由校刚刚所言,的确是自肺腑。
虽说大明已病入膏肓,但并非没有重振的可能。
朝中虽有军力衰微、难以一战之忧,但也并不缺少忠义之臣、骁勇之将。
天启年间,浙兵、川兵兵力不过万人,却能正面迎战努尔哈赤六万大军,胜负未分,战力不容小觑。
崇祯年间的秦军、天雄军、勇卫营也堪称劲旅,曹变蛟率三千玉田兵突袭皇太极中军帐,势如破竹,连清军引以为傲的白甲兵也无法抵挡。
那场决定命运的松山大战,大明集结九边主力,挥师辽东,洪承畴统领全军,以寡敌众,竟一度将清军打得节节败退。
多尔衮甚至萌生退意,准备带着亲兵撤离。
眼看大明对清军近二十年的劣势即将扭转,胜利在望。
就在此时,皇太极染病,仍连夜从沈阳疾驰前线,一路鼻血不止。
抵达后怒斥多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