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是冰山一角。
孤儿院的地块,也不是简单的商业开,那条线,连着临安,甚至更远。
他们想杀我,不是因为我挡了他们的财路,是因为我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东西。”
他看着秦峰的眼睛,一字一顿地说:“疯狗强的那辆渣土车,不是意外,是谋杀。
车上除了沙土,还有一包足以让所有人万劫不复的白粉。
那部诺基亚手机,就是他们的账本和联络器。”
他把自己知道的一切,言简意赅地全部抛了出来。
病房里一片死寂,只有女警奋笔疾书的沙沙声。
秦峰静静地听着,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。
直到林渊说完,他才缓缓开口:“故事很精彩,比李副主任的更曲折。
但是,证据呢?你说的白粉,手机,账本,都在哪?”
“手机被我扔了,但里面的信息,包括那串独一无二的ii码,我都记下来了。”
林渊急切地说。
“记下来了?”
秦峰笑了,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怜悯,“年轻人,你当这里是电视台的《最强大脑》吗?你说你记下来了,谁能证明?你说的每一个名字,都是江城有头有脸的人物,市局局长,城建副局长,知名企业家……你让我凭你一张嘴,就去查他们?”
“我还有一封定时邮件,十二小时后会到市纪委的邮箱!”
“我们已经联系了相关网络服务商,确实有这样一封邮件,但已经被信人取消了。”
秦峰淡淡地说,“在你昏迷的时候,李副主任用你的手机,帮你取消了。”
林渊如坠冰窟。
李曼这个女人,心思缜密狠毒到了令人指的地步。
她不仅算到了他会留后手,甚至连他会用什么方式都算得一清二楚。
她把他所有的路,都堵死了。
“怎么样?没话说了?”
秦峰站起身,似乎已经失去了耐心,“你的故事漏洞百出,而李副主任的证词,却能和现场的初步勘察结果,完美对应。”
“比如,那把高精度弹弓。”
秦峰的眼神陡然变得冰冷,“我们在高塔上,只找到了弹弓,没有找到人。
李副主任说,那是她带来防身的,因为害怕绑匪有枪,所以选择远程攻击,想打掉绑匪的武器,结果误伤了你。
这个解释,合情合理。”
“再比如,你打伤的那些人。”
秦-峰继续道,“他们都是些街头的混混,有案底,但都只是些小偷小摸。
李副主任说,她不知道这些人是谁,可能是你找来的帮手。
而你,却说他们是刘明舟的杀手。
林渊,你觉得,我该信谁?”
林渊的嘴唇动了动,却不出任何声音。
无力感,前所未有的无力感,像潮水一样将他淹没。
他就像一个掉进蜘蛛网里的飞蛾,无论怎么挣扎,都只会让那张由谎言和权势编织的网,缠得越来越紧。
看着林渊那张灰败的脸,秦峰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agis的复杂情绪。
他转过身,似乎准备结束这场毫无意义的审问。
“秦队。”
林渊突然开口,声音沙哑,却带着一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平静。
“你说的都对。
我没有任何直接证据。
但是,我想请你查一样东西。”
秦峰的脚步停住了,但没有回头。
“查一查昨晚南郊那起车祸。”
林渊盯着他的背影,“就是疯狗强开着渣土车,和我一起掉进河里的那起。
你们找到了疯狗强的尸体,对吗?”
“找到了。”
“那你们有没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