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验园的“共生田”
迎来了第一个丰收季。
水稻穗沉甸甸地弯着腰,颗粒饱满得像镀了层金;浮萍下的水清澈见底,徒手就能捞起肥美的鱼虾。
村民们跑来参观,摸着稻穗啧啧称奇:“以前总觉得种水稻就得把水排干,哪想到让浮萍跟它做伴,反倒长得更好。”
林宇和团队把第一批新米分装成小袋,寄给了所有参与“光的故事”
的伙伴。
给马哈迪的米袋上,印着可可树与水稻的共生图;给卡伦的,则画着玫瑰与稻穗缠绕的纹样。
附信里写:“这是光与土地的约定,在共生里长出的甜。”
马哈迪收到米后,特意用非洲的陶罐煮了锅粥,配着玫瑰可可一起吃。
视频里,他舀起一勺米粥,热气模糊了镜头:“有戈壁的阳光味,还有雨林的湿润气,像把两地的土地煮在了一起。”
卡伦则把米酿成了米酒,装在玫瑰花纹的瓶子里,标签上写着“光的佳酿”
。
她在邮件里说,米酒的香气引来了蜂箱里的蜜蜂,“它们围着瓶子打转,好像也想尝尝光的味道”
。
东南亚的橡胶园传来好消息。
采用“光语对话”
模式后,橡胶树的寿命延长了五年,乳胶的品质也提高了。
老胶农们自组织了“光语学堂”
,教年轻人如何根据树皮的纹路调整光信号:“树跟人一样,有脾气,得顺着它的性子来。”
他们还编了套“割胶口诀”
,把光语的频率编成押韵的句子,方便记忆。
林宇把口诀记进《共生年鉴》,旁边配着胶农们在橡胶园里工作的照片——晨光里,他们举着光语射器,动作轻柔得像在与树握手。
忽然觉得,这些日复一日与植物对话的人,才是最懂共生的诗人。
挪威的苔藓“光语棋盘”
渐渐长成了片小型湿地。
孩子们现,不同种类的苔藓对光的反应不同,于是用它们拼出了更复杂的信号:白藓的银白表示“有客人来”
,多形塔藓的深绿代表“食物充足”
。
观测站的站长在苔藓地边竖了块木牌,上面刻着“共生年轮”
,每年都会在旁边种棵云杉,让树的年轮记录下苔藓的故事。
“你看这圈年轮,”
站长在视频里指着云杉的横截面,“最密的这圈,对应着苔藓信号最活跃的那年,说明光语让这片土地更有生气了。”
研部根据“共生年轮”
的灵感,设计了一款“生态记录仪”
。
能通过分析植物的年轮、叶片纹路,还原出过往的光语信号和生长环境。
小张拿着仪器在实验园的老槐树下测试,屏幕上竟跳出了三年前他们调试光语系统时的记录——槐树的年轮里,藏着当时光信号的频率。
“植物真的会记日记,”
小张惊叹道,“用年轮、用纹路,把光的故事刻在身体里。”
林宇把这段记录打印出来,贴在《共生年鉴》的最后一页。
旁边,他画了个简单的年轮图案,每一圈都标注着一个共生的故事:第一圈是甘肃的光伏板与沙棘,第二圈是巴西的兰花与真菌,第三圈是实验园的水稻与浮萍……
这天,一位老木匠来参观实验园,看到《共生年鉴》里的年轮图案,忽然说:“我年轻时做过一个樟木箱,箱底的木纹里,能看到当年的日照痕迹。
那时不懂,现在才知道,木头里藏着光的记忆。”
他当场决定,用实验园里修剪下来的槐树枝,做一批“共生木盒”
,用来存放各地寄来的“光的信物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