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疑!
不过我倒是想试着假借巨石城名义去清泉口,或许有机会救出孩子,毕竟他们还没有和巨石城彻底撕破脸,或者说他还有被巨石城利用的价值,且他们现在还不知道我这个副指挥使的真实身份。”
赫斯苦笑着摇摇头道,“你去了必死无疑,既然攸丘·克劳兹和安克缇·仑尼能在清泉口蛰伏到现在,这样的伎俩会被识破,而且你死了对他们百利无一害,现在百弦紧绷,一弹即断!”
听着赫斯与萨尔巴尼的对话,脸色苍白的督卜曼勉强笑道,“我将儿子质押在那里本就是不义之举,救不出也没有干系,算我向逝去的波阿力花先主谢罪。”
说着俯身趴在地上。
萨尔巴尼慢慢搀扶起这个饱经沧桑的男人道,“您也不必太过介意往事,而且泰马尔已经将原委告知了我,是你们忍辱负重!”
看着情深义重的主仆二人,赫斯眉头紧锁道,“我倒是有些狼人朋友离他们很近,也对他们有足够的威胁,但他们现在与攸丘·克劳兹和安克缇·仑尼势如水火,强抢不行也无法施压讨要,并且如你所说,他们两个人心在哽嗓,只要察觉到有人想抢夺人质,必下毒手,实在不行我亲自去一趟,或许还有机会!”
“你去了又能做什么?”
突然草屋外一个苍老沙哑的声音传来。
萨尔巴尼警惕地扭过脸,盯着漆黑夜色下那个模糊的身影。
赫斯慢慢站起身道,“您回来了?”
“我听到了族人们的哭泣,闻到了尹更斯随风飘到天边的哀伤!”
草屋外的人说着迈步走进屋内。
萨尔巴尼惊愕地抬起头,望着这个手拄布满棘刺弯曲手杖、身穿一块块各种兽皮拼接破旧斗篷,头戴喜鹊巢般破旧木棍檐帽,帽檐前晃荡皮布条遮脸的高大驼背老人,又忙微微点头行礼,却不再敢直视。
而这个尽管驼背但还是头挨草屋顶的高大老人歪歪脸,喉咙带笑地坐到三人对面,并用檐帽皮布条下幽蓝眼睛打量着萨尔巴尼和督卜曼道,“这两位罔荼的客人,请不要介意我贸然来访打扰你们!”
萨尔巴尼忙再次低头行礼道,“不敢,能聆听前辈的教导是我们的荣幸!”
乌萨塔姆再次轻轻点头,并挥手将萨尔巴尼和督卜曼定在原地,又扭脸望着赫斯道,“时不可待,卢卡斯森林的血已经快要流干,紧接着就是尹更斯,最终以往的事情将彻底翻覆后进入他境,而他应该也早已好做了捂杀的准备,情况会比之前困难数倍,前段时间我已将他的真实告知于你,而且你也知道自己无法成为达坦洛,如果强求只会毁灭所有,包括你自己,所以现在就要下定决心,调整好应对的方向!”
赫斯顿时神情沮丧道,“您的告诫我已经开始明了,这次想必也是听闻最近的大战才归来,但可能还需要些时日来做准备,否则”
听到赫斯欲言又止,乌萨塔姆昂起头静静等待片刻道,“那个主谋已经决意孤注一掷,踏入他境开启了全力,所以即使咱们踏入正确路径,也可能会因为分毫之差而功败垂成,如果现在还有犹豫之心,更会如海底捞针,必须在进入圣殿之前做你该做之事,他用血来让人就范,那就给他更多的血;他要用铁来让人驯服,就给他更多的铁,他想要所有人成为他自己,那你就成为他自己,你明白吗,起初决意之时,你已经成为最真诚的献祭,毫无退路!”
赫斯仍旧犹豫道,“我自己在所不惜,可是”
乌萨塔姆呵笑道,“既然结局都一样,而且只此一途,又何必拖沓而自寻其辱,更何况现在是快一步便胜半子,唯有靠这灵动节点之力才能打破他的罗网,而这正是你所特有,唯独你有机会把他消除,所以要倾尽全力,想法设法进入像归峡谷,越快越好,到时候让他措手不及,直捣黄龙,非常之事必须用非常之法!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