弋家活着跑出来,这两个女孩也算命大。”
安克缇?仑尼盯着霍亨?巴赫,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笑容,语气带着几分怀疑:“你该不会是在扯谎吧?伊弋家再嚣张,也不敢在凛条克的集市上这么放肆,就不怕虔世会的人管吗?”
“我扯谎?”
霍亨?巴赫立刻指着身边的维托姆?帕夏,语气笃定,“你可以问他!
伊弋家族可是他们天鹅堡的老邻居,维托姆从小在昆尔鞑长大,肯定听过伊弋家的恶行!”
一直沉默的维托姆?帕夏脸色瞬间变得苍白,像被抽走了所有血色。
他慌忙搓了搓手,指尖因紧张而微微颤抖,语气局促不安:“我我没亲自看到过霍亨爵士说的场景。
不过以前听几个诚实的牧羊人聊起过,说伊弋家的人特别凶,经常在边境抢东西。
而且我们昆尔鞑领地的女孩,确实都不敢靠近凛条克,平时去集市买东西,也都是结伴而行,生怕遇到伊弋家的人。”
霍亨?巴赫突然转头,死死盯着维托姆?帕夏,眼神里带着探究,语气带着几分深意:“说起来,我都怀疑你姐姐菲儿,当年到底是怎么死的。
真的像你说的那样,是难产吗?”
维托姆?帕夏的脸瞬间涨得通红,又很快褪去血色,变得更加苍白。
他尴尬地笑了笑,眼神躲闪着不敢看霍亨,声音也低了几分:“当当然是难产。
她生产那天,请来的接生婆都说胎位不正,最后没熬过来。
她是在我们家的家族墓地下葬的,墓碑上还刻着她的名字,不信你可以去看。”
烛火在谷仓地驿站的公共餐厅里跳动,将布雷?考尔的身影投在石墙上,忽明忽暗。
他抬手挥了挥,打断众人的七嘴八舌,语气中带着若有所思的迟缓沉稳道:“好了,先你们几个虽然年轻,但能考虑如此周全,确实不像是他们所认为的‘毛孩子’,我深表欣慰;其次,大家不要再提那些恐怖往事,沉溺于过去只会动摇军心。
眼下最重要的是积极备战,应对乌坎那斯人的进攻。
如果能克服这个主要困难,其他的麻烦都会变成过眼浮云!
我之前吩咐你们的备战事宜,都去安顿好了吗?”
花花老托立刻站起身,腰杆挺得笔直,语气恭敬:“回老大,大谷仓的居民已经全部集中起来了。
按照您的吩咐,大家正在连夜烘烤、研磨那种便于携带和保存的干粮——将燕麦、大麦磨成粉,混合着少量盐和油脂制成硬饼,士兵们揣在小布袋里,就能像乌坎那斯人一样,靠这东西支撑十几天的口粮,不用频繁寻找补给。”
布雷?考尔点点头,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,陷入短暂的思索:“最好能做到行军几十天不需要额外补给,这样才能灵活应对乌坎那斯人的游击战术。
不过目前的条件恐怕做不到,你们尽量多准备些,能多撑一天,就多一分胜算。”
斜靠在橡木椅上的戊姆缓缓开口,他大腹便便的身子将椅子压得微微晃动,空荡荡的右臂袖子故意垂在身侧,露出里面缝补的麻布,语气带着几分担忧:“已经按照您的要求,将所有居民都集中到了操练场附近的临时营房,他们窖藏的粮食也都运到了新建的粮仓——用夯土和木板搭建的,还盖了防雨的茅草顶。
不过这样一来,咱们的大谷仓就成了一座‘粮堆’,太容易让乌坎那斯人的骑兵盯上,变成他们的主攻标靶!”
布雷?考尔望着跳动的烛火,语气像是自我告慰,又像是在给众人打气:“凡事都要做好最坏的打算,越担心失去,反而越容易手忙脚乱。
现在咱们没有退路,必须放手一搏!
把粮食集中起来,至少能集中兵力守护,总比分散在各村各镇,被乌坎那斯人逐个劫掠要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