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毫蕨一段时间就能慢慢康复!”
萨茹尔盯着躲闪自己眼神的医师彭斯,微笑着道,“谢谢您照顾我的父亲,前几天在救济院让您受苦了,希望您能谅解,不过这也是为了您好!”
彭斯急忙身体直立道,“谢谢您,我确实有不洁之处,经过您的洁净,我已经幡然醒悟!”
萨茹尔满意地点点头,摆摆手道,“您先出去吧,我和我父亲单独待会儿!”
彭斯刚想行礼,便被门外贞爱会民兵带离房间。
看着房门被紧闭,萨茹尔站起身打量着这个近乎空荡的房间,又望着呼吸均匀的查理尼三世,轻轻解开自己的面纱,露出脸颊的毒疮道,“父王,您能看到我的脸吗?您看看我的脸变成什么样了?”
躺在床上的查理尼三世仿佛早已死去,依旧微微张着嘴唇躺在那里。
萨茹尔嘴角露出冷笑道,“您不应该把我关进救济院,只要有足够的珈兰酒,我就能像以往一样漂亮,一样受到子民爱戴,但您为什么要那样做呢?我在救济院几乎要疯,你体会过那种感觉吗?”
微风吹进窗户,轻纱窗帘轻轻晃动,萨茹尔慢步来到窗前,望着喷泉广场上万人的贞爱会武装和把守王宫的贞爱会士兵,又看着高大城墙内房屋石楼星罗棋布的巨石城,不禁感叹道,“没想到,现在的巨石城居然是我的了,居高临下的感觉真好,甚至让我忘了自己丑陋的脸。”
“呃呃”
突然床上的查理尼三世出了呻吟,萨茹尔受惊般猛地转过身,盯着喉咙微动的查理尼三世,轻声道,“父王、父王”
但查理尼三世也只是喉咙呜咽,仍然一动不动躺在那里。
萨茹尔蹑手蹑脚走到床前,从怀里拿出那枚飞狮印鉴戒指,盯着查理尼三世的脸道,“你还要这枚戒指吗?如果还想要,我就还给你。”
说着试探性地将戒指往查理尼三世指头上戴,直到戒指完全戴到指头上,查理尼三世依旧没任何反应。
萨茹尔舒缓地松了口气,又掏出个褐色小瓷瓶拿在手中,轻轻坐到床边,盯着查理尼三世道,“看到您这样,我心如刀割,您曾经是位英明勇敢的君王,曾是名慈爱呵护的父亲,但却这样昏迷地躺着,内心肯定备受煎熬,我痛不欲生,人生为何要有如此的坎坷也牵挂,既然如此,不如随您所愿,让道路通坦,让时间清净,您不是一直想将王位传给我吗?不是吗?彻夜难眠的折磨,不如好好睡一觉,我那追随神而去的祖父势必对您也非常思念,这样所有人都能解脱,好好睡一觉,没有痛苦,没有烦忧”
颤颤巍巍的萨茹尔说着扒开褐色小瓷瓶的塞子,将手中的瓷瓶放到查理尼三世嘴边,压低声音道,“就一滴,您将追随圣母,离开这”
突然,查理尼三世一把抓住萨茹尔手腕,并紧闭嘴唇、满脸涨红地痛苦呻吟,萨茹尔慌忙拼命将毒药瓶往查理尼三世嘴边压着,但查理尼三世的手却那么有力,让萨茹尔倾尽全力也无法送不到他嘴边,直到毒药泼洒在床上瓷瓶掉落在地,“够了!”
查理尼三世猛地睁开眼睛怒吼,并一把将萨茹尔推倒在地。
而躲在密室中的卫队长米勒走了出来,将手中的长剑对准了萨茹尔。
代表圣女的火焰金头环掉落在地,萨茹尔看了眼满脸冰霜的米勒,又看看坐起身对自己怒瞪双目的父亲,彻底呆若木鸡地哆哆嗦嗦道,“你你们”
查理尼三世看了眼戴回到手上的飞狮印鉴戒指,有些费力地缓缓起身,慢慢走到萨茹尔面前,又看看地上的毒药瓷瓶,死死盯着她道,“我亲爱的女儿,伟大的守火圣女,你刚才要给我喝什么?”
萨茹尔满脸仇恨地盯着突然醒来的查理尼三世,突然扑着抓起毒药瓶想往嘴里塞,却被米勒一脚踢开。
“来人,来人呢!”
萨茹尔坐在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