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如死灰地望着温顿斯特结巴道,“您是光,我我我”
“我不是光,但确实够包容!”
温顿斯特点点头,又忙向特拉苏和梅隆宣教道,“咱们虔世会最核心的精神就是宽容与怜悯,就像以前我曾经遭遇多次暗杀,幸亏我身手敏捷,而且那会儿自己也年轻力壮,有次还打断了个恶徒的手腕,但我从没有痛下杀手,所以对于墓地看守人之流做的那些小勾当,我更不会记在心上,只要他能改过自新!”
托姆勒顿时松了口气,又忙跪趴在地伸直手臂上下晃动不停行礼誓道,“我不会再做那些骗人的小勾当了,以后会绝对虔诚,感谢您,我的主教大人!”
特拉苏手举着两根蜡烛,看着接受托姆勒各种行礼的温顿斯特,轻声劝道,“主教大人,咱们还是想想该怎么脱身,这些繁冗的礼节就免了吧!”
温顿斯特扭过脸,干笑着扶起托姆勒,又突然一动不动盯着梅隆。
而梅隆看着温顿斯特眼角的淤青,不禁尴尬地笑起来。
温顿斯特摸摸自己还有些肿胀的脸颊和眼角,压低声音嘿嘿笑道,“不要介意,身为主教大人也不能免俗,虽然不应该让教民看到我这样的脸,但也没必要掩饰,这些伤是被个粗野女人打得,当然那只是个误会,我只是路过,她就突然袭击了我,而且还扛着个女孩,她是个非常强壮的女士,也许是她误以为我要阻拦她!”
梅隆顿时额头冒汗,脱口而出道,“是的!”
温顿斯特装作惊讶地嗯了声道,“什么?”
特拉苏忙再次打断道,“主教大人,现在最急迫的事情是营救苏姆,然后咱们逃出这里,不能再浪费时间了。”
温顿斯特点点头道,“你们有什么计划吗?”
梅隆凑上前一本正经道,“这样,主教大人您有开锁的技术,托姆勒身材高大有把子力气,特拉苏爵士和我都参与过演武训练,由托姆勒背上苏姆,我和特拉苏掩护主教大人,咱们冲出去。”
特拉苏想了想,频频点头道,“这个计划完美,咱们趁着现在还天黑,外面的守军少,可以猛冲出救济院!”
托姆勒吸了吸鼻子,轻声道,“我觉得应该我背上主教大人,你们两个抬上苏姆!”
温顿斯特摆手道,“不必,你们能照顾好自己就行,尽管我老了,但腿脚还算利索!”
说着又用铁丝钩打开牢门,带着几人来到地下三层的苏姆牢门前,特拉苏举着蜡烛靠近,不禁叹了口气道,“怎么还有把锁,咱们得想办法撬开。”
“不不不,那样动静太大了!”
温顿斯特说完从袍下掏出把腰带上的串钥匙,挨个试着道,“特克斯洛虔爱殿里有很多房间,都有锁,我习惯了随身携带着这些钥匙毕竟那些小修士一个比一个马虎。”
举着蜡烛的特拉苏忙低声道,“能匹配吗?”
“凡事还得我亲力亲为”
温顿斯特好像很用力般咬着牙一点点拧着钥匙,“咔”
清脆的声音传来,硕大的铜锁瞬间弹开,温顿斯特松了口气推开牢门,一股恶臭扑鼻而来,而苏姆却依旧缩在角落出微弱的呻吟。
特拉苏忙将将奄奄一息的苏姆扶到托姆勒后背。
梅隆取下那个铜锁握到手里,紧跟举着火把的特拉苏往地牢外走去,但刚到第二层,就听到守卫们的脚步和说话声,人影也被楼梯的火把照在地上。
特拉苏赶紧将托姆勒挡在身后,并将手中的火把对着刚好下楼的两名守卫,突然出现的几人让两名守卫愣在原地,于是慌忙拔出腰里的短剑盯着这几个越狱者道,“你们怎么跑出来的?”
梅隆用力将手中的铜锁砸向两名守卫,但两名守卫机敏地躲过后哈哈笑道,“锁子骑士?”
可话刚落便捂着中箭的喉咙栽倒在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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