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你回家;二是一直在这里受洁净,直到揭出这三个罪人!”
保罗恶狠狠地连牙带血吐了一口,却被珀斐又用贞洁板抽在嘴上。
刚走进城甬道的墓地看守人托姆勒看到这个场景,赶忙转身要逃,却被法务官奥德赛低声喊住道,“亲爱的墓碑先生,你这是要去哪?”
托姆勒无奈回身谄笑道,“我是来买点土豆,但忘带钱了,准备回去取。”
法务官奥德赛哼了声,盯着托姆勒道,“我和你一起去,因为我现在兼任贞爱会的随行教罚官,需要监督任何一个可疑的人!”
托姆勒眼珠乱转,带着奥德赛急匆匆走出城外,等回到公墓将木栅栏关好后松了口气,并望着拴马的法务官奥德赛道,“终于出来了,巨石城到底怎么了?我现在每次进城都浑身起鸡皮疙瘩。”
奥德赛拿着马鞭,走到那间墓地看守人小屋前,抬脚脚踢开门走进这个昏暗的屋子,又散架般躺进那把破摇椅道,“给我倒点水,最好里面弄点蜂蜜。”
托姆勒将抱起个陶罐往碗里倒着水,又从床下罐子里舀了勺蜂蜜加了进去,伸手递给了奥德赛。
奥德赛深深躺进摇椅,打量了半天手中这个痰盂般的陶罐。
托姆勒忙解释道,“放心,这是我招待客人的专用水罐,很干净!”
奥德赛心不在焉地猛灌几口蜂蜜水,用手解开衣领晃着身体着呆。
托姆勒捡起块破麻布,坐在小凳上轻轻擦着奥德赛的长筒靴道,“还能有什么事让您心烦的?您可是王上最信任的法务官,巨石城的几十万百姓都得听您的。”
奥德赛叹了口气,盯着熏黑的木屋顶道,“世道变了,现在贞爱会只手遮天,别说我了,就连巴赛尔这位皇家女婿的颜面都被他们按在地上摩擦。”
托姆勒抖了抖破布上的灰尘,轻声道,“您是说刚才他们殴打保罗吗?不过那个保罗确实该揍,平时实在是太嚣张了。”
奥德赛轻轻将陶罐扔到木屋小床上,晃悠了几下摇椅后突然坐起身道,“你得尽快给我找三个人,三个罪人,否则你我迟早也会是那种下场!”
托姆勒惊愕道,“什么?被他们吊起来打吗?”
“哼哼,吊起来打?那是嫌疑犯才有的待遇,如果定罪,直接会被折磨死然后抛尸荒野。”
忐忑不安的奥德赛将声音压到最低道,“而且他们说,救济院后面还有个焚化炉!”
看着奥德赛玄秘的模样,托姆勒往后挪了挪小木凳,满脸疑惑道,“我也没有犯罪啊,我可是忠于王室的好臣民,而且而且他们弄个炉子要干嘛?”
奥德赛冷笑地盯着托姆勒道,“你不要给我装傻,你也知道现在什么状况,哪怕你就是看了一眼别人家的老母鸡,你都有偷蛋的嫌疑,更不要说你看了眼漂亮女人,那就是淫邪的罪,会被抠掉眼珠洁净你,而且那个炉子绝对不是用来烤猪排的。”
托姆勒咽了口唾沫,惊恐道,“如果这样那就没有一个人是无罪的,随便哪个都是罪人,而且听说三十年前老冯格就是用焚化炉烧活人,他们这是疯了吗?会天下大乱的。”
奥德赛轻蔑地瞟了眼托姆勒,诡异地笑道,“你懂什么?只有这样才能干掉想干掉的人,而且规定必须揭罪人才能加入贞爱会,这让人们为了自保不停揭身边的人,现在巨石城大部分人都已经是贞爱会的教民!
就连贵族家里都是,甚至延伸到了军营!
你明白吗?”
托姆勒眨着瞪大的眼珠道,“每个人需要揭三个人,然后大部分人都已经揭过了别人,那岂不是所有人都是罪犯也不够揭,或者所有人都要被揭。”
奥德赛点点头,歪歪嘴低声道,“所以你躲着三天没有进巨石城也是白费,你和我早就上了被揭的名单,而且丂维维这两天一直在城门口等你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