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面,刃上的蓝色符文正缓缓流转,如同冰封的河流在苏醒。
望着眼前冷酷无情的灰沙?那伽——他眼中的光球倒影如同两颗冰冷的星辰,没有一丝温度,甚至带着些许戏谑。
瑞思萨牝?瓦莱大口喘息,混沌的意识清醒了几分,冷笑道:“灰沙,你是圣殿守卫?冷血走狗而已!”
灰沙?那伽轻轻挥剑,无形的剑气瞬间斩断身后几棵碗口粗的大树,树干轰然倒地时砸起漫天落叶,惊得树上的夜鸟“扑棱棱”
飞起,在光球的光芒中划出一道道黑色的弧线。
他欣喜地看着手中的“蓝色霜刃”
——剑身在光线下流转着冰川般的光泽,符文闪烁间仿佛有寒气溢出,“都是幻境下的蝼蚁,我怎么能与你们有瓜葛!”
“灰沙,你甚至连诱奸沙奎娜都需要受人指使,你就是个没头没脑、始乱终弃的废物,怪不得沙美拉对你恨之入骨。”
已然想起过往的瑞思萨牝?瓦莱捂着肩头挑衅道,鲜血从指缝间不断涌出,滴在脚边的毒蘑菇上,让白色的菌盖泛起诡异的红晕,如同被诅咒的烙印。
灰沙?那伽被戳到痛处,眼中瞬间燃起狂怒的火焰,如同被点燃的烈酒。
他撩剑猛划而来,剑光如旋转的风车,将周围的空气都搅得猎猎作响,带起的气流吹得地上的落叶翻滚不休。
瑞思萨牝?瓦莱单手射着金箭,同时拼命躲闪,但还是被剑刃划得遍体鳞伤,最后踉跄着靠在一棵树上,胸口剧烈起伏,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浓郁的血腥气,如同风中残烛。
灰沙?那伽冷笑着走上前,抬脚踩着浑身是血的瑞思萨牝?瓦莱的胸口,皮鞋碾过伤口时出“滋滋”
的声响,如同烤肉在铁板上炙烤。
他用蓝色霜刃轻轻划着对方的胸口,刃尖挑开破碎的衣料,露出底下纵横交错的旧疤:“瑞思萨牝,圣殿守卫你排名在我之后,居然敢挑衅我?”
剑刃划过皮肤的触感如同冰锥刺骨,让瑞思萨牝?瓦莱浑身紧绷,牙关咬得咯咯作响。
瑞思萨牝?瓦莱低头看着自己那被一刀刀划破的胸口,血珠顺着刀刃聚成血线,又滴落在地上,与腐叶混合成暗褐色的泥泞。
他猛地抬脸,吐了口带血的唾沫,正中和灰沙?那伽的脸颊,留下一道刺目的血痕:“畜生,你忘了母亲和安妮!”
母亲亲手缝制的护身符在他胸口剧烈起伏,那上面绣着的鸢尾花纹已被鲜血浸透,蓝色的丝线在血水中晕染开来,如同褪色的记忆。
灰沙?那伽瞪大眼珠,瞳孔因这两个名字骤然收缩,如同被强光照射的猫。
他用长剑对准瑞思萨牝心口,剑刃微微颤抖,仿佛在抗拒着什么,却突然爆出狂笑,笑声在寂静的雨林中回荡,惊得远处的磷火都剧烈闪烁:“卑微的蝼蚁惦念!
就在此了结你残生吧,我这就送你回圣殿,免得你再胡言乱语!”
光球的光芒在他狂乱的瞳孔中跳跃,如同将熄的烛火,映着他脸上扭曲的疯狂。
“是谁在提我的名字?真是怀念不如相见!”
一个嗲声嗲气的女人声从身后传来,尾音拖得像雨林里缠绕的毒藤蔓,带着潮湿的腐叶气息,在寂静的林间荡开涟漪。
灰沙?那伽急忙回头,银白的丝在悬浮光球的照耀下划出一道弧线,如同流星坠落。
沙美拉却已瞬间闪到他面前,指尖弹出的骨爪泛着冷冽的青光,“噗嗤”
两声深深插入他的腰肋,恶狠狠道:“得来全不费功夫,灰沙我要撕了你!”
说着想用力撕开灰沙?那伽的身体,骨爪摩擦着骨骼出刺耳的“咯吱”
声。
但灰沙反手将蓝色霜刃剑盘旋横扫,剑风裹挟着冰碴般的寒气,卷起地上的落叶。
沙美拉猝不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