耿耿的修士已经服毒身亡。
这时两个士兵抬着柄巨大的青铜双面战斧,放在议政厅的胡桃木长条桌上。
查理尼三世冷冷看了眼擦拭本莫嘴角鲜血的桑切斯,起身上前伸出拇指试试锋利的斧刃,又摸摸冰冷的雕花斧柄道,“这把斧子沾满了鲜血,你们能闻到它上面的血腥味吗?它的主人死了,可那个该死的沼泽人还活着。”
米勒瞟了眼查理尼三世紧绷着的脸道,“我带两万铁甲军,去剿灭乌坎那斯人,找到那个赫斯!”
查理尼三世背着手走到米勒面前,轻声道,“如果厄姆尼人知道我们和乌坎那斯人开战,会让剩下的几十万人从雪山那头再爬过来,或者像小道消息那样从海上起攻击,封锁托拉姆港。”
米勒顿时有些懊悔地低头不语。
麦道夫拄着手杖来到失神懵的桑切斯身边,看着这个曾经炙手可热,现在却因战败失势而遭遗弃,并险些被逼自杀的年轻将领,略带沮丧道,“我们面对强大的对手从不退缩,但内部的苛责却让人疲惫至极,不过,这就是无法避免的规形则影!”
说完和其他人都离开了议政厅,只留下坐在地上紧抱本莫尸体的桑切斯
《蓝翅草》:人生亦如棋,落子成蔽缕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