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说边好似斗鸡般紧盯着蒙戈?帕夏的眼睛,犹如掐住了他的命门且预料到了这个天鹅堡领主的下一步举动。
看着实在控制不住得意而将头埋在怀中偷笑的旁岑?瓦莱,蒙戈?帕夏脸色阴郁,死死盯着这个奎托姆领主,好似即将爆的火山般克制着道:“我怀疑你是故意在赌博中将‘骏马农庄’输给了他们,然后把这股祸水引到我们天鹅堡,不过你最好盘算盘算自己的人手,别以为在‘了望塔’下养几条恶犬就可以高枕无忧!”
说罢靠近椅子,依旧死死盯着旁岑?瓦莱,好像等待着争执升级后要有所行动。
现对方眼中隐现杀意,旁岑?瓦莱忙装作无辜地眨了眨眼睛,脸上堆满了虚假的委屈道:“我是运气不好,在托拉姆港游玩的时候,将几处田庄输给了阿明?崔克将军,包括我最心爱的‘骏马山庄’,至于他后来把这个农庄转卖了谁,我真的管不着,要是您觉得有冤屈,大可以找王上说道说道,说不定王上能帮您主持公道呢。”
说话间眼神游移不定,不再敢与蒙戈?帕夏对视。
“都住口!”
查理尼二世狠狠瞪了眼旁岑?瓦莱,背过手缓缓打量着靠墙摆放的那些布袋,语气低沉道:“黑豆代表新出生的男孩,白芸豆代表新出生的女孩,这是咱们一直遵循的法则。
人头税可以继续降,但绝不能取消,就如同这黑白相间的豆子,代表着我们必须坚守的规则……”
身体缩在椅子中的毛姆?巴巴罗萨脸色涨红,好似刚从宿醉中缓过神般,挪了挪陷在椅子中的身体,满嘴酒气地阴阳怪气道。
“嘿嘿,奎托姆就一个袋子?”
旁岑?瓦莱瞬间脸色大变,阴沉沉地慢慢从椅子中坐直身体,狠狠盯着躺在椅子中如同散架般的毛姆?巴巴罗萨,咬牙切齿道:“我们奎托姆投豆子的木桶坏了,没人来修……那些王八蛋只知道从我手里拿钱,却从来不干正事,但这可不是什么好笑的事情,为此已经有人掉了脑袋,我还拿他的杂碎喂了狗!”
说罢微微昂起脸,嘴角抽搐。
毛姆?巴巴罗萨却丝毫不在意,再次出令人厌恶的嘿嘿笑声道:“你可以让挤奶工去数啊,反正她们整天无所事事,因为我听说你们那里的奶牛也瘦骨嶙峋,压根没什么奶水可挤。”
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嘲讽,眼神中也带着轻蔑,仿佛在故意挑衅旁岑?瓦莱。
旁岑?瓦莱瞪大了眼珠,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,“噌”
的站起身来,咯吱吱咬着牙,一字一顿道:“小子,你给大爷再说一次……”
话语间满是威胁,仿佛下一秒就要冲上去把毛姆?巴巴罗萨撕成碎片。
看着旁岑?瓦莱从怀中摸着什么,长桌尽头的‘谷仓地’领主布雷?考尔眼神一凛,略带威胁地轻声道:“如果你不想躺着回奎托姆,最好给我坐下!”
旁岑?瓦莱气喘吁吁地回头看了看布雷?考尔那紧绷的脸,不甘心地再次瞪着毛姆?巴巴罗萨,似乎在等他再次激怒自己。
布雷?考尔无奈叹口气,再定望着要旁岑?瓦莱道:“为了你的家人着想,安安静静坐下,否则我现在就把你拖出去!”
看着布雷?考尔好似真要起身,旁岑?瓦莱冷笑一声:“为了我妹妹伊莎!”
说罢指了指这个大舅哥,不服不忿地坐进椅子,又偷偷瞟了眼对面的毛姆?巴巴罗萨,眼神中依旧充满了怨恨。
此时,餐憩厅内陷入了一片死寂,只有窗外偶尔传来几声鸟鸣,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,但没人再愿意带头挑起话题,或者默契地在等着什么,考验耐性的压抑让人似乎喘不过气。
坎帕尼领主洛铎?克劳兹打破沉默,阴冷地盯着墙边的查理尼二世,眼神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般道:“人头税不人头税的,现在不重要,关键是那个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