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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声音如此坚定有力,再次让周围的族人心中涌起股热血。
夜幕降临,临时搭建的牛皮大帐内,烛火摇曳,几天没合眼的萨沙?格勒靠在羊皮包上,疲惫地打着盹。
帐外,寒风呼啸着,吹得牛皮帐篷“呼呼”
作响,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他们。
“没有选择的余地了,盐路也越来越紧,波阿力花?敕珊堵了商道,这是想步步削弱我们,估计他们和白皮人在暗中勾结,这都是想铲除咱们的信号。
咱们不能只是攻占萨姆城,必须去烧了太阳城,把祸水引入坦霜领地,才能解除危机”
乌珠?扈查摸着脸上的结疤狠道。
“进入坦霜人领地?那纯粹是找死,你以为波阿力花?敕珊的几十万黄金军是病羊羔?”
木图?杜酷儿靠在黄木交椅上,拢了拢身上的白狐披风,他的声音带着丝嘲讽,在烛光的映照下,鬓角的白闪烁着银色的光芒。
“坦霜人曾多次击垮曼丁人,他们的步骑很厉害,估计咱们更不是对手。”
另一个声音附和道,说话的人眼神中透着担忧。
“那到未必,咱们可以劫掠一圈,然后从雪山口回到咱们的草原,估计那会曼丁人也撤退了,这也是老爹原来的计划。”
有人提出不同的想法。
“不不不,攻入占据萨姆城才是上策,到时候咱们可以坚守城池,曼丁人来了也拿咱们没办法。”
又有人道。
“守城?咱们会吗?”
质疑声此起彼伏,争论声越来越大,像一团乱麻,搅得人心烦意乱。
萨沙?格勒被这激烈的争辩声吵醒,疲倦地抬起脸,眼中布满血丝,盯着帐篷里几个部族领,烛火的映照着他们那忽明忽暗的脸,好似照出了他们各自的想法和盘算。
见萨沙?格勒默不作声,勃木尔?霍克索晃了晃大脑袋,继续道:“老爹你不要犹豫,他们这两年‘减丁’都是敷衍了事,估计心里还是惧怕咱们,咱们照例该抢抢、该杀杀,所以索性去拿下坦霜的太阳城,不必畏缩。”
说话间挥舞粗壮的手臂,好似这件事易如反掌。
木图?杜酷儿掀开狐皮披风,睁开精亮的独眼,哼了声道:“当然,咱们还有别的路可走?但有些问题需要解决,曼丁人还在屁股后面跟着,咱们的后路只有进入坦霜,然后翻过乌坎那斯雪山回家。
但面前是萨姆城,那里的守军可能不下十万,另外萨姆城是出了名的坚不可破,即使攻陷,肯定会招来坦霜黄金大军救援,到时候他们堵住十八重迷雾山,咱们就是前有狼后有虎,被三四路人马堵在这里。
所以不是敢不敢入坦霜,而是不得不去。
不过这样得远袭,怕到时候长途征战重压,年轻人们会反水内讧,葬送自己人性命。”
边说边用手指轻轻敲打着椅子扶手,开始忧心忡忡般起了呆。
萨沙?格勒眉头紧皱环顾着众人,不知是无力,还是深知自己的决定都关乎着整个部族的生死,只好如同心中压着块巨石般暗叹口气,久久地默不作声。
“不要轻视别人,即使你不是谋图巴哈之位,这样的话也有辱名声,不如闭上嘴。”
身形魁梧的拉合尔?普玛哗啦站起身,突然将矛头指向木图?杜酷儿,随即脸色涨红地再次挑衅道:“以前连话也说不利索,当上头人就出溜没完,胆小藏得深,还是少说些好!”
“小娃儿,骨头都没长满敢说大话,你爹牧仁海为何而死,你忘了?”
木图?杜酷儿冷笑嘲弄道,眼神中带着轻蔑。
看到朋友拉合尔?普玛面红耳赤无以应对,一旁的莫恩?扈查顿时火冒三丈,瞪着大眼睛猛然起身,地走出帐篷又快返回,手里扯着个女人,女人怀里还抱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