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悚奢军及所有骑兵原地修整,随后西行,围剿乌坎那斯败军!”
巴萨?墨郁顿时欣喜若狂,不停在雪地中跪拜,嘴里念叨道:“巴哈永是我主,巴哈永世为主!”
陶氏?曼丁望着随着野牛群远去、逐渐化作黑点的干尸斥木黎,低声嘟囔道:“我在梦里见过你……”
与此同时,在遥远的磐石堡内,昏暗的房间里弥漫着股刺鼻的酒气和血腥气。
“蠢货,快醒来,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?”
伴随着一声怒吼,又一桶冷水猛浇,晕厥的霍亨?巴赫猛地坐起身,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,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四下张望,现自己身处磐石堡那熟悉又陌生的议事大厅内,而大厅一片狼藉,桌椅东倒西歪,地上散落着各种杂物,墙壁上的烛台也有不少被打翻,烛火在寒风中摇曳不定,将整个房间照得忽明忽暗。
苍老的坎培?巴赫将手里的木桶“咣啷”
一声扔在地上,岣嵝着腰,迈着蹒跚的步伐走上前,脸上带着愤怒和厌恶的神情,狠狠地一巴掌打在霍亨?巴赫脸上,嘴里喷着酒气怒吼道:“蠢猪,你是不是胆汁进脑子了?居然引来那些草原匪徒洗劫我的领地?”
霍亨?巴赫这才清醒过来,忙用手抹了把脸上的水,定了定神,抬脸盯着眼前这个老态龙钟但眼神恶毒的祖父坎培?巴赫,情不自禁道:“你还活着?”
坎培?巴赫听到这话,顿时怒不可遏地握紧拳头,狠狠地一拳打在霍亨?巴赫脸上,大骂道:“我是你的爷爷,你爸爸的爸爸,你居然盼我死?”
说完还想继续动手,却因为力气用尽,不得不扶着那张黝黑亮的长条餐桌剧烈咳嗽起来,每一声咳嗽都像是破旧风箱出的声音,似乎要将自己的肺扯破。
霍亨?巴赫用力晃晃木的脑袋,这才渐渐回想起雪雨湾追逐战和曼丁人洗劫小奥古斯塔的事,于是缓过神地眨眨眼睛,看着这个被洗劫后的凌乱场景,顿时怒火中烧,却又强压着向还在不停喘气的坎培?巴赫问道:“亲爱的祖父,你是怎么活下来的?你当时藏哪了?”
满头凌乱白的坎培?巴赫眼珠滴溜溜地转了转,脸上露出神经质的神情,大喊道:“你把所有人马都带走了,只留下一千步兵防守,我怎么守得住?我只能藏在那个肮脏的地窖里,难道你想让那些野蛮人把我宰了?”
霍亨?巴赫完全清醒地站起身,解开身上沉重的铁胸甲,“哐当”
一声扔在石板地上,向前走着,一步一步地逼近坎培?巴赫,眼神中充满了质问道:“你就这么让那些曼丁人抢走了咱们家的所有东西?他们带走了所有女人、所有值钱的东西?”
老坎培?巴赫被霍亨?巴赫的气势吓得急忙哆嗦着往后退,斜瞟着白眼仁,强词夺理道:“咱们可以继续征税弥补损失,领地内所有农夫都得再加税,他们养的鸡下的每一个蛋,有一多半都是我的,一多半,不,整个鸡蛋都是我的!”
霍亨?巴赫额头青筋暴起,狂躁症作般活动了活动肩膀,出“咔咔”
的声响,脸上露出抹疯狂的干笑道:“肯定是你这个老疯子,天天虐待那些乌坎那斯羊毛工,所以他们才在这个时候打开了城门,让小奥古斯塔的兄弟们都惨遭劫掠……”
看着这个嫡孙双手抬起,似乎想要掐自己脖子,老坎培?巴赫顿时惊慌失措,忙向身后的亲兵癫狂怒吼道:“宰了这个巴赫家的叛逆,他根本没有同理心!”
说着举起戴着“滚珠太阳花狼头”
戒指的手。
几十个磐石堡亲兵听到命令,哗啦围上来,别住霍亨?巴赫的胳膊,其中一个士兵高高举起长剑,冰冷的剑尖对准了霍亨?巴赫的后颈,好似只要坎培?巴赫一声令下,霍亨?巴赫将性命不保。
看着这些老坎培?巴赫的亲兵还是如此听从他的命令,根本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