豪华的酒碗地毯,矮人烈酒,还有十几个可爱的继承人,好像你对我曾说过的话都当成了耳边风,而且你不应该在我酒里下毒。”
弗崔哈哈哈阴笑起来道:“原来是我高看你了,本以为加点彩虹鹅膏粉会你更加舒适,没想到竟如此孱弱!”
趴在地上的野孩子听到这话,身体紧缩,回头不停向赤木黎使着眼色。
而只扎着块兽皮遮裆布、肌肉束列虬结的弗崔站起身,摸摸自己光光的脑袋,又将后脑的粗大辫子甩到胸前道:“客人饿了。”
斥木黎看着赤裸强壮上身、腰上挂满额骨片、脑袋快顶到草屋顶的高大弗崔,又抬眼看到野孩子肿胀流血的双脚,伸手将野孩子扯着拉到自己身边道:“我确实很饿。”
弗崔诧异地盯着赤木黎,冷冷道:“那得看你能不能吃得下!”
这时,几个高地人侍从走进草屋,蹲在赤木黎身边,将手中拿着残肢胳膊伸到火堆上烧烤,火苗舔舐着那些残肢,出“滋滋”
的声响,伴随着阵阵令人作呕的焦糊味,油脂不断滴落在火堆中,溅起串串火花,而紧随其后的几个老妇人坐在地上,怀里抱着几颗人头,双手熟练地捻着铁钻,开始在头颅的颅顶钻孔。
斥木黎脸色瞬间变得煞白,五官因极度的厌恶和愤怒而微微扭曲,下意识地侧过脸躲开这血腥的场景,死死盯着弗崔,异常强硬道:“给不给看你,拿不拿得看我!”
听着两人火药味越来越浓的对话,野孩子身体微微颤抖,眼睛瞪得滚圆,却又不敢抬头地胡乱插话道:“ada在给你做食物,如果不钻孔,会爆炸,像炼铁的炉子。”
高地人酋长草屋内顿时开始了死一般的寂静,片刻之后,弗崔大手一挥道:“请!”
不一会儿,烤熟的手臂和头颅被摆放在面前,而那原本有着惊愕眼神、长下垂的俘虏女人头颅,此刻已被烤得面目全非,眼球突出上翻,冒着热气,斥木黎看着这些所谓的食物,胃里一阵翻江倒海,心中怒火上涌,身体本能地往起俯身,但看看身边的野孩子,却又强忍着用撒语道:“看来你还真是野性难驯!”
弗崔听闻此言,原本就阴沉的脸瞬间变得狰狞,眼中闪烁着疯狂的怒火,怒吼着像头狂的野兽般快两步上前,粗壮的手臂肌肉紧绷,一把抓起烤熟的头颅,高高举起用力捏碎,头颅破碎的瞬间,脑浆四溅,喷得到处都是,弗崔仰头将脑浆喝下,嘴角流淌着黏糊的液体,低头向赤木黎大吼道:“你射杀了我三个儿子,又利诱胁迫我幼子认你为安达,你能承受得住这个ada吗?我他妈才是他父亲”
边说边抓起只残肢,猛地抡向斥木黎,势大力沉地带起阵风声。
斥木黎强忍怒火,侧身一闪躲过弗崔,半跪在地上拔出反握的弯刀,猛地横在弗崔腰腹,又撤回后退两步道:“今天也由不得你!”
草屋内顿时大乱,高地人侍从们纷纷举起大刀、长矛,将赤木黎团团围在角落中。
赤木黎面露狠厉,盯着弗崔威胁道:“你真想如此?”
弗崔顿时呆愣,一把拨开抱着自己腿哀求的野孩子,又瞪退身边的侍从,抬手接过把冷森森的锋利高地刀,慢悠悠来到赤木黎面前道:“今天咱们之间谁留下,谁就带这个娃子!”
说着哈哈哈开始狂笑。
人们纷纷让开场地,准备让赤木黎与弗崔在酋长草屋中展开一场生死搏斗。
突然,“嗖”
一支长矛如闪电般射入草屋,射中了紧盯赤木黎的弗崔,径直贯穿了他小腹。
草屋里瞬间安静下来,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,空气仿佛凝固了般,斥木黎反应迅,忙伸手扯着野孩子,一个箭步躲到了墙壁后,瞬间十几支长矛再次射入草屋,将站立的几名高地侍从射倒在地。
弗崔低头看着洞穿自己腹部的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