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。”
另一个问题萦绕在他的心间,绘梨衣在那样的情况下,为什么会被安静的带走?
天真的孩子之所以怀揣着赤子之心,那是因为他跟这个现实接触的很少。
绘梨衣可以为了最近新交的朋友路明非,在身为哥哥自己的面前任性,那又有谁在绘梨衣心里的等级高过于自己?
“街道上未曾他们的踪迹。”
冰冷的机械音就像是最后一根稻草,源稚生将车辆缓缓停靠在一边。
急刹车带起的水渍引得路人的怒视,但在看见源稚生炽热的黄金曈时选择了低头默不作声。
愤怒,依旧会被权力所胁迫。
源稚生并非没有听到过家族一些老人的议论,有关于他现在的‘父亲’橘政宗。
一个并非白王血统的血裔,却掌握了他们这些白王血统的秘密。
守旧派的人与他接触,想要让蛇岐八家大家长的权利重新回归日本的混血种。
源稚生觉得这颗种子从来都不会有发芽的一天,但是现在怀疑作为养料,背叛作为露水成为了它发芽的基石。
源稚生哆嗦的嘴唇带着不可思议,他多想现在忘记自己猜测的可能。
可在日本除非藏在那些深山里,辉夜姬想要在繁华的东京里面找到一个人,不要太简单。
而辉夜姬的权限能够超过自己的,只有大家长,也只会是大家长。
“辉夜姬,通知所有家主该开会了,还有有关于大家长的接替,是时候该落下帷幕了。”
————
回到酒店的路上,
告别了婶婶一家以及路鸣泽中二又带着期待的眼神。
就在路鸣泽诡异的将自己拉到一旁,询问自己是不是加入了什么恐怖组织的时候,路明非就知道他没把这件事情往心里去。
路明非一直低着头,做错事挨打听罚这一点,他熟悉的让人心疼。
听着前面两人的交谈,其中活泼的夏弥想要找出一个一直能够聊下去的话题,楚子航时不时的回复着,遇到尴尬的问题,就这样陷入沉默。
路明非作为唯一忠实的听众,只能说夏弥攻略的道路完全走错了。
鼻头耸动,闻着空气中拉面独有的香味。
路明非本身就没怎么吃饭的肚子这一刻发起了抗议,而楚子航跟夏弥本身就是匆匆赶来,在见到那样废墟的时候,本身就没什么吃饭的兴致。
三人对视一眼,默契的朝路边的拉面摊贩走去。
明明下了那么大的雨,周围依旧零零散散的聚集的忠实的顾客,其中大多数以学生为主。
“大叔,三碗招牌拉面,楚师兄,你有没有忌口?”
楚子航平静的摇了摇头,路明非有一种自己之顺带的错觉。
夏弥,好歹我也是你师兄啊!
路明非手指头掰着,总感觉把一个人给忘了,“靠,芬格尔——”
路明非突然的起身引得周围人好奇的目光,当然,如果这个少年喜欢在雨里淋着,他们也只能感叹男孩这还没有死去的青春。
“芬格尔,是那个在一旁昏迷的跟乞丐一样的人吗?”
夏弥思考着他们到达的时候,除了那两家子人以外,聚集在一起的人里确实有一个,头上肿了个包靠着廊柱躺倒的人。
“他不是学院派来的吗?”
楚子航说着就感受到了一股属于顶级高手所拥有的视线,这种被人窥视的感觉秘密完全被暴露,随时都有可能被砍下脑袋。
他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周围,没有任何一个值得警惕的对象。
或者说这里唯一看起来有点武力的,也就只有刚才来的街头混混,向同伴炫耀着身上的刺青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