产,作为反击的底牌和分家的筹码!
“金银细软,眼下不必在意,保住自身安全,拿回名分和根本才是关键。
让她们不必在金银细软上多做纠缠,那点东西,丢了也罢,免得被那起子小人拿住话柄,反污我们贪图财物。”
王明远嘱咐道,“你让霜儿想办法,将我的话和这封信,秘密交给我安排在母亲身边的人。
我母亲……她虽多年不理世事,但绝非任人拿捏之辈。
她知道该怎么做。”
说着,他从怀中取出一封火漆封口的密信,递给舒玉。
舒玉接过那封沉甸甸的信,感觉接过的不仅仅是一封信,更是一个父亲对妻女的全部牵挂和一场精心布局的反击。
她虽然对王县丞家中如此复杂的关系感到咂舌,但还是郑重地点头应下:
“王伯伯放心,我一定把话和信带到。”
事情交代完毕,王明远明显松了口气,他看向一直如同影子般护卫在侧、沉默不语的石磊,脸上露出感激之色,特意拱手道:
“此次有劳壮士冒险送信,奔波辛苦,王某在此谢过。”
石磊被王县丞这突如其来的一礼弄得有些措手不及,他下意识地挺直了腰板,抱拳还礼,粗声粗气道:
“大人言重了,分内之事。”
他心里已然认定,接下来这趟前往府城送信的艰巨任务,恐怕就要落在自己肩上了。
他甚至已经开始在心里盘算路线、评估风险,以及……该怎么向小东家开口,借用马厩里那匹脚力极佳、本是陈将军所赠的骏马了。
然而,就在这时,却听见舒玉软糯的声音响起:
“石叔叔,把我抱进去吧,你也早点回去歇着。
今晚辛苦了。”
石磊:“……啊?”
他一时没反应过来,愣愣地看着舒玉。
这就……完了?不用去府城送信?那他刚才心理建设了半天,连怎么策马狂奔、如何避开耳目都想好了,岂不是白准备了?
他忍不住开口,带着一丝不确定和主动请缨的意味:“小姐,那……给王小姐送信的事……”
他以为舒玉年纪小,忘了安排后续。
舒玉抬起小脸,在朦胧的月光下,那双眼睛清澈见底,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平静:
“石叔叔,不该问的不问。”
石磊浑身一震,瞬间意识到自己失言了!
小东家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王小姐的求救信送到王大人书房,自然有她自己的门路和安排,哪里需要他一个护卫来操心送信的具体途径?他刚才那一问,不仅是逾越,更是愚蠢!
一股懊恼和羞愧涌上心头,他黝黑的脸庞在夜色中似乎都涨红了些,连忙低下头,瓮声瓮气地应道:
“是!
石磊多嘴了!
小姐恕罪!”
说罢,不敢再多言,小心翼翼地抱起舒玉,再次施展身手,将她送回了后院墙内。
落地后,舒玉对他摆了摆手,示意他离开。
石磊不敢停留,躬身一礼,再次翻墙而出,身影迅消失在夜色中,心里却对这位小东家的敬畏更深了一层。
舒玉回到寂静的后院,并没有立刻回房,而是靠在冰凉的墙壁上,轻轻吁了口气。
与王县丞的这番夜会,信息量巨大,让她的小脑袋也有些负荷过重。
她捏了捏袖中那封密信,不再耽搁,立刻回到东厢耳房。
【小爱同学,接入空间!
】
眼前景象变幻,舒玉瞬间出现在了空间小屋之中。
她一边和一直等着消息的舒婷解释,一边直奔客厅桌子,拿起木炭笔,飞快地将王明远的话——“顺势而为,联系祖母”
(并简要解释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