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喝完不会走的。
老郑也实在很是不解,而后又看着那些个员工们都交头接耳,他起身一看,只见那冒着热气的茶盏,还在满当着。
心中顿时一叫,坏了,我怎么忘了,那时家十年前可是有这么一号人物,便同他讲的,一般无二。
三爷一走,其他两位便也茶盏一盖,起身走人了。
其中一人走至门前,忽的转过了头来,看着老郑,眉头紧锁,而后轻轻一叹便也离开了去。
这人一走,茶馆里顿时热闹了起来,众人也顾不得收拾,一个个的都坐在老郑身前,叽叽喳喳的问东问西。
只是各人有各人的心思,你看那些个人,这好奇一被勾了起来,便再也止不住那股子劲。
老郑挡不住这些个小年轻的好奇,再一个说都说了,这有头没尾的事情,他可是不愿意做的。
看了一眼桌子上已然凉透的茶盏,起手放到了一边,而后便道:“这说来也巧,明日怕是来不了这茶楼了,索性说与你们听听,这个人,名叫十年。
不是时家三爷的时,而是那一二三四五的十。”
“郑哥,你说的不会是时家小少爷的事情吧!”
老郑挠了挠头道:“这个还真不好说是不是,当年的事情口风紧的很,即便是在时家,知道的人不过三个。
我也是糊涂,哪壶不开提哪壶,怎么着就偏偏说着说着就得罪了人呢。”
“郑哥,你还是得让老板知道啊,给你说道说道,这年月不景气,你若是明日断了粮,家中嫂子孩子可咋办!”
那前台妹子换了碗热茶过来,道:“郑哥,你也别尽往坏处想,想来那三爷也不会计较的。
三爷的茶,还热乎着呢,您尝尝?”
老郑眉头一皱,问道:“这是?”
那妹子一笑,道:“三爷走的时候吩咐的,您啊,就把心放肚子里吧。”
老郑一听,心中迷雾更甚,不过既然茶过来了,便意味着他说的这件事情,三爷他没往心里去,让他该干什么干什么。
妹子看着愣的老郑,又道:“郑哥,你快说说,那个十年,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?”
老郑看着那盏热茶,回过神来,清了清喉咙,一拍惊堂木便道:“且说那十年,有名无姓”
周正端着茶盏且是听着郑老头喋喋不休的讲述着关于十年的事情,但却刻意去关注什么。
而今他人虽然坐在茶馆之中,但是一众人却仿佛看他不见,故而也便没有人上前来理会于他。
周正看着这些依旧能笑的出来的人,不由的呵呵一笑。
世界本是一成不变的,却又因为生命的存在而时刻变化着。
暂且不说生命的起源,通俗的来讲,人生来便在一个族群中,因地制宜,故各有不同的生活方式。
想要活的舒服,活的自然,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,却是人们一生所追求的。
之前是被动的,之后便是主动的。
皆是因为生命在动。
所有的一切,都基于一个存在或者不存在的体系之内,而后便如同树一样根系交错,枝繁叶茂。
从简到繁,而后由繁入简,周而复始,轮转不息。
从后往前看,可以看到生命的波澜起伏。
从前往后看,可以看到新生与毁灭。
便在当下这个节点来看,往前,或者向后,看来看去,便只会中指朝天,口吐芬芳了。
概括的来说,也只是生活不易。
把好的,舒服的,赏心悦目的都一一摆到台前来,告诉他人,这,才是你们应该追求的。
那是一种名为领袖的名义,和一种名为控制的行动,来规划这一庞大生命群体动向的一种方法。
自上而下,趋之若鹜。
这是正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