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”
唯独此处只有闫不予及灵宝众人未跪拜。
郡守自是双目微阖,安然授受。
其身后一侍卫且双目一睁,大声呵斥道:“大胆刁民,郡守至此,为何不跪?”
闫不予看了看铜钟罩里的灵宝众人,又看看下跪的百姓,拱手对着郡守道:“郡守大人安好,小子腿疾未愈,故不能行礼,万望大人见谅。”
且看这郡守,穿着亦有前世秦朝之风。
微微睁开双目,且不怒自威。
道:“尔等且起身。
吾乃冯郡郡守冯砚。
且受接检举,有人于城内施法,可是你?”
闫不予回道:“回大人,小子法未修习,何来施法一说?”
冯砚闻言,自是起了法术,运气于双目,泛出点点辉毫,直勾勾的盯着闫不予,直至半晌,心中暗道:这小子身子端是好的很,哪来得什么腿疾。
道:“确实未曾修习法术。”
此时众人人数却是比刚才多了许多,神州最不怕的便是热闹,最不缺的,便是这看热闹的百姓了。
不多时,便把此处围了个水泄不通,里三层外三层,好不热闹。
冯砚又道:“你未曾修习法术,却怎得有吞吐之能?”
闫不予一笑,遂掏出一支香烟,递予冯砚,道:“大人,且看此物。”
那侍卫见状,急忙道:“大人不可,小心有诈。”
冯砚淡然一笑,挥手示意其退下。
接过香烟,只觉淡淡香气围绕,却是仿佛见过,却一时唤不来叫什么。
细细翻看一番,一头雾水,问道:“你姓甚名谁,家住何处?”
闫不予道:“小子叫闫不予,家住北荒山地界。”
“如此说来,此物亦为你北荒山所产。
若我所料不错,其中是否有吐雾花之料?”
“大人法眼,丝毫不差。
此物吐雾花所制。
我命其为香烟。”
“此物何用?”
闫不予又掏出一支,自行点燃,吞吐一口。
而后把火折子递予冯砚。
那侍卫见此更为恼火,道:“大胆”
众人自是都直勾勾的盯着郡守大人,只见冯砚接过火折子,学着闫不予一般,点燃一口吃下。
“咳咳咳”
冯砚只觉双目辣辣,鼻间麻麻,饶是神魂稳固,却也有层层涟漪泛起。
且不待冯砚怒,闫不予忙道:“大人,错了错了。
不可吞吃,只可吸也。”
遂又演示一番,这若放到前世,着实一个误人子弟。
这回冯砚得了精髓,一呼一吸越顺畅,只觉晕乎乎,飘飘然,颇为新奇。
闫不予见状,道:“大人,如何?”
冯砚稍微感受一番道:“吐雾花亦有毒性,此物亦不例外。”
众人皆惊呼。
那侍卫更是一手拔刀出鞘,直指着闫不予道:“大胆刁民,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毒害郡守大人,众侍卫听命,将此人拿下。”
一时间侍卫们皆纷纷刀兵出鞘,将欲拿下闫不予。
闫不予也不由的再次看向这拔刀侍卫,一而再,再而三的,觉得此人戏份充足,亦是个有背景的。
不过他却是不理不睬,只等待冯砚说话。
冯砚见闫不予对其侄子微微一弊便不理会,心中起了计较。
便道:“行了,冯烈你且收了刀,此物虽有毒,但其毒性淡淡,便是平民亦可一日自解,更不用说我等修士。
无妨,无妨。”
而后又问闫不予道:“那此物之妙用?”
闫不予细细思索后道:“大人以用过此物,可有何感?”
冯砚不禁一笑道:“你这小子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