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简单来说,”
周苏苏用了一个极其通俗易懂的比喻,“就是您这位尊贵的客人,她身体里有一把火,正在不停地烘烤着她。
您现在做的,就像是往一个快要烧干的锅里加了一勺水,当时看着是管用了,但只要底下的火不灭,这水,很快就又被烧干了。”
她顿了顿,看着张太太,下了最后的结论。
“所以张太太,您这皮肤啊,缺的不是油,是觉。
光靠往脸上抹东西是没用的,您得静心,得去火,得把身体里这把火给灭了,皮肤自然就水润了。”
一番话,说得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。
太……太不可思议了!
这是她们听不懂的中医学,也是后世耳熟能详的东西,但是现在这个年代缺乏相对的理论。
皮埃尔虽然听不懂,但是对周苏苏有了新的认识。
他看着自己的精密仪器,又看了看周苏苏那。
他的科学理论,在他的仪器数据面前显得坚不可摧,但周苏苏的“玄学”
,却有点道理!
这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、更深层次的逻辑。
“啪啪啪——”
不知是谁第一个鼓起了掌,紧接着,掌声响成了一片!
那些之前还对玉容坊心存疑虑的贵妇们,此刻看周苏苏的眼神,已经从看一个生意人,变成了看一位“高人”
!
宋美琳的脸青一阵白一阵,精彩得像个调色盘。
她怎么也想不到,自己精心策划的一场科技碾压秀,竟然被周苏苏用这种近乎“跳大神”
的方式,给轻描淡写地破了局!
周苏苏微笑着走下舞台,经过皮埃尔身边时,还友好地点了点头。
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已经结束时,皮埃尔却突然开口了。
他的神情不再是傲慢,而是一种科学家现新大陆般的、混杂着困惑与兴奋的狂热。
“周女士,请等一下!”
他快步走到周苏苏面前,语气诚恳:“您的理论,我暂时还无法理解。
但它非常迷人。”
他顿了顿,用一种探讨学术问题的郑重语气,提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请求。
“为了科学的严谨,我能否得到一瓶您的玉容膏,用于科学研究?”
……
回程的黑色伏尔加轿车里,气氛安静得有些诡异。
司机小王目不斜视地开着车,耳朵却竖得比兔子还尖。
后座上,婆婆林婉仪从上车开始就没说过一句话,只是一个劲儿地、用一种看“败家玩意儿”
的复杂眼神,死死地盯着周苏苏。
周苏苏被她看得浑身毛。
“妈,您有话就直说。”
她投降了,“您这眼神,一会儿像要把我供起来,一会儿又像要把我炖了,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。”
林婉仪终于憋不住了,她一拍大腿,声音都变了调:“苏苏!
我的好儿媳!
你今天可真是给妈长脸了!
你是没看见,你那番理论一出来,宋美琳那张脸,绿得都快能养鱼了!”
林婉仪比划着,那笑容可高兴了。
“可是!”
她话锋一转,脸上的兴奋瞬间垮了下来,压低声音,凑到周苏苏耳边,“你怎么就把玉容膏给他了啊!
你这不是把咱们家的独门秘方,拱手送给洋鬼子了吗?”
“哎哟我的心啊,现在还一抽一抽地疼!
这要是被他们拿回去,用那个什么、什么‘科学仪器’一分析,成分不就全露馅了?他们要是照着方子做出来,卖得比咱们便宜,咱们这玉容坊,不就直接关门大吉了?”
林婉仪越说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