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一直在你面前说我的坏话，以为我不知道吗？我说呢，你怎么知道洛青云的膝盖擦破了皮，是她跟你说的吧。”
季明慧早就有所怀疑了，霍金艳这个人靠不住。
“你的眼光真的很有问题，总有一天，你会后悔的。”
林宽期待着洛青云这颗雷，什么时候能爆。
霍金艳当然也没有林宽想象中那么好，但至少，跟洛青云比起来，要好得多。
季明慧要是肯重用霍金艳，霍金艳肯定会对她很忠心，不像洛青云，带着目的来接近。
“那个牙印，我承认，是老曹咬的。”
季明慧说得有些艰难。
林宽先是一喜，认真一想，不对啊。
回来的路上，车里还有别的女性，老曹就敢玩得这么野？！
季明慧居然还肯配合？
——这确实很像季明慧的风格。
“不是吧，学姐，你为什么要这样呀。”
苏晗一脸难过。
尽管不明白前因后果，可是她听了这么多，多少也能猜得到一些。
她这是让外面的男人，给占了便宜，不然林宽也不会这么生气。
“为了生意，为了拿订单，我只能满足对方的要求。
林宽，你什么都不用做，当然可以假装清高了。
我不一样。
公司要是拿不到那八百万的订单，就会撑不下去！”
季明慧眼含热泪，说得很直接。
“你放屁！”
林宽骂道。
“世上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出来创业的，别的女人为什么就能守好底线，而你就不能？！”
林宽喝问道。
他最看不惯的，就是季明慧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，好像全世界都欠了她，好像只要有苦衷，就可以做出任何没有底线的事情来！
舞会上面，季明慧被别的男人搂着跳舞，那画面在林宽的脑海里飞闪！
林宽可是没看出她有一丝不情愿，他看到的是她在享受这样的舞会！
为了生活？
别把所有的事情，都推给生活，生活可没让她对不起丈夫！
季明慧被林宽的爆吓了一大跳。
林宽接着说：“老曹是怎么咬你的？当着另外两位女助理的面？直接就咬你的肩膀？一边开车一边咬你吗？”
这里面还有疑惑，林宽觉得这样不太符合现实情况。
推测那天晚上，下半场之后，季明慧应该在惠丰酒店附近上的车，一路到天心小区，大概需要二十几分钟的时间。
从时间来推断，那个清晰的牙印，只能是在车内产生的，那就有点——
当时季明慧是坐在后面的，而老曹是开车的。
林宽查过监控，记得很清楚。
这样的话，老曹如何来咬她？
只能是停车之后，季明慧凑过去，让老曹咬的——
这怎么可能呢？
成年人，谁会当着别人的面，玩这么怪异的游戏？
而且，林宽记得很清楚，老曹的车子在天心小区的门口停下之后，季明慧就下车了。
前后几乎没有什么时间的间隔。
林宽的心已经死了，季明慧一直在撒谎，一个谎话套着一个谎话，没有坦白的意思。
“就是——这样用牙咬。”
季明慧比划不出来。
“好啦，你不想说可以不说，别扯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，来糊弄我。”
林宽打断了对方。
季明慧一脸惭愧。
苏晗急了：“学姐，你还是说出来吧，这样下去，没有人会站在你这边了。”
季明慧像是有所松动，可是很快又恢复了冷静：“你能不能别一直盯着这个牙印？说破天去，就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