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只能对不住先生您了。
学生心里其实比陛下还苦。”
“望先生您千万谅解。”
虽说方孝孺嘴上这么说着,但从他脸上那兴奋的神情来看,丝毫没有半点愧疚之意。
可谓是“先生祭天,法力无边”。
爽翻了!
……
“师母,先生没事的,不过是挨了三板军棍。”
“先生的金疮药已经敷上了,在床上躺个三天就能安然无恙。”
燕王朱棣和晋王朱棡两兄弟将陆羽送到陆府后宅,便匆匆离去。
待陆府大门紧闭,徐妙云这才急忙赶到卧房,看到躺在床上时不时哼哼几声的陆羽,快步上前。
忍不住轻轻拍着陆羽的后背,嗔怪道:“到底出了什么事?
你要是在外面遭遇不测,家里人可怎么活?
你心里还有没有想过我们这些孤儿寡母?”
徐妙云眼眶泛红,声音哽咽,已然带了哭腔。
陆羽呲牙咧嘴,忙伸手握住媳妇的手安抚道:“还不是刚刚那两位殿下……”
陆羽咬牙切齿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说了一遍,“平常来晚些也没什么,可就偏偏赶上了这么个时候。”
陆羽再次解释。
听了这些,徐妙云知道并非陆羽的过错。
她长叹一口气,轻轻抱住陆羽。
两人身子紧紧相依,徐妙云心里这才觉得有了安全感。
两人耳鬓厮磨,说着夫妻间的贴心话。
不知过了多久,便相拥着进入了梦乡。
陆羽这边夫妻安然无事。
另一边,刘伯温可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。
诚意伯刘伯温从韩国公李善长府上回来,原本还在暗自得意李善长那老贼也有吃瘪的时候。
可一转头,却发现——
挖坑的不止李善长那个弟弟,自家一直引以为傲的儿子,竟也给他惹了个天大的祸事,而且还是被太子殿下亲自送回来的。
太子朱标送完人告辞后,刘伯温来到儿子床前,房中的丫鬟下人都退了出去。
朱标已经将事情的具体情况告诉了他。
刘伯温看着躺在床上哀嚎不断的儿子,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扇了上去,骂道:“臭小子,好不容易从江西回来。
才几天就闹出这么大的事!这酒喝得够不够?
不够让管家再给你买几大缸回来,你是不是还想成酒仙?”
刘伯温一通教训。
刘琏知道自己犯了大错,只能乖乖受罚。
“你还跟陆羽在那十六楼青楼,一人点了八个花魁娘子,你这身子受得了吗?
对得起家中的娘子孩子吗?”
刘伯温再次质问。
刘琏像只鹌鹑似的,把头缩到怀里,羞愧得无地自容。
燕王朱棣和晋王朱棡送陆羽回府时,可没多嘴提及这些,生怕陆羽把他们供出来。
而太子朱标对诚意伯刘伯温这个长辈,却是如实相告。
所以两人的处境截然不同。
“父亲,我知道错了,以后再也不敢去了。”
刘琏双手举起,做出投降的姿势,哀求着。
刘伯温眼珠子一瞪,大声说道:“这么说,之前在江西的时候,是不是也没少被当地官员请去花天酒地?
你这小子,花花肠子越来越多了!”
刘伯温继续教训着。
刘琏只能勉强回应。
他的屁股到现在还像开了八瓣似的,疼得厉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