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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夫哥伤感了:“三爷,别说了。
很少见你吐露心声。”
“我疯疯癫癫的外表、口不择言的言辞,活得轻飘飘,迷失自己,挣扎、痛苦,一遍又一遍,也累了,也倦了,唯一一点遗憾,就是我从来没见过自己的孩子。
没见过也好,省的见了之后,一旦分开,更加怀念。
茹茹以前常说:因缘和合,虚妄有生,因缘别离,虚妄名灭。
她还给我写过一诗:朝见花开满树红,暮见花落树还空,若将花比人间事,花与人间事一同。
我当时觉得不吉利,还和她脾气,今天,我才明白,她说的都是真的,她领悟了好多,她本该成佛,是我把她拖入红尘,1934年,她曾建议我们一起离开,我没听,那时候我抱负大,我说我会给她一个安定的家,现在看来,我错了。”
马夫黯然神伤:“三爷,过去的事,不提了,已经走到今天这步了,您和沈小姐互相对得起对方,她在等你,你一定要走出天津卫,一家团圆。”
陈三爷叹道:“但愿吧。
一切有为法,如梦幻泡影,如露亦如电,应作如是观。
我踏马算是明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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