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书信,我还挺感激你们的,没想到啊,没想到,是一笔交易,这么大的任务等着我呢。
亏我夫人还在信中感激你们,把你们当作好人。
唉……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。”
“陈三!”
王莹突然咆哮,“你听好了!
没人拿沈小姐当筹码!
上面的确有这这个意思,但我和如霜拒绝了!
我们在上司面前夸下海口,陈三爷是真汉子!
不用拿沈小姐威胁,他也会帮我们处理这件事!
因为我们跟过陈三爷,伺候过陈三爷,我们和陈三爷共过事,陈三爷是什么人,我们心里最清楚!”
白如霜叹了一口气,道:“三爷,办与不办,全凭自愿,我们不会伤害沈小姐,更不会伤害您的孩子,你不办,我们再想办法,你办,我们全力配合,我和王莹已经死过一次了,我们未婚,把生命献给了国家,我们不像你,拖家带口,我们知道你有难处,可你想想,万千将士,奔赴沙场,哪个没有家庭,哪个没有妻子儿女?你知道七七事变以来,死了多少人了吗?我们必须把日本鬼子赶出中国!
我们必须和这群畜生斗争到底!”
陈三爷一阵沉默,而后仰天大笑。
两人莫名其妙:“你笑啥?”
“王莹啊,如霜啊,从你们来到津门那一刻起,我就知道我该干什么了,刚才的话,我是试探你们,如果你们以我妻子儿子做要挟,我是另一番套路,我没有看错,你们不是狼心狗肺的人,三爷不是贪生怕死的人,你们两个最了解我,当年那个子弹打过来的时候,我低过头吗?什么也别说了,这事,我去办!”
王莹、白如霜面现喜悦:“谢谢三爷!”
“谢个屁啊!
我要是死在监狱里,别告诉我老婆,拖得越久越好。”
“三爷,别这么说,你聪明绝顶,一定能成功!”
“甭给我戴高帽,津门第二监狱有多凶险,我比你们清楚!”
“您怎么进去呢?”
“这不用你们操心,我自有办法!
唉……本来我还想借下南洋之机逃脱呢,现在让你们搅和了,也罢,也罢,将军未挂封侯印,腰下常悬带血刀,以前,我总用这句话鼓励我的门徒,今天,真用上了,我若活着走出监狱,必然是找到了张大嘴,拿到了名单,我若没走出来,你们自己想办法,实在不行,就撤!”
“明白!”
“我如果就这么死了,算烈士不?”
王莹、白如霜一同点头:“算!”
“能洗刷我汉奸的骂名不?”
“能!”
陈三爷都笑了:“真是催死的劲头,敢情不是你俩进监狱,说得这个洒脱啊。”
“没办法,我们二人是女的,那是男监狱,如果是女监狱,我们早进去了。”
陈三爷点点头:“我明天就行动。
想办法进监狱。”
王莹赶忙说:“记住,从今天开始,你的代号是‘火鹞’,你是地下组织的一员了!
我们会记录在案,你为党国立过功、出过力,将来……”
“唉呀,别说将来了。”
陈三爷一摆手,“说现在吧。
我为什么叫‘火窑’?火窑是妓院,这个代号太骚气了,我一生洁身自好,我不喜欢这个代号,我嫌脏!”
白如霜一愣:“不是那个火窑,是火鹞,鹞鸽的鹞,代表你一飞冲天,冲出樊笼,完成所有任务!”
“你代号叫什么?”
陈三爷突然问。
“005。”
白如霜回答。
“你呢?”
陈三爷又问王莹。
“006。”
王莹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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