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是胡老八的大徒弟,所以那些胡老八撒在外面的小弟才会相信你!
拥护你!
你把他杀了,你就坐不稳了!”
柳爽不服地一笑:“我有豆圈和炸糕!”
陈三爷一转头,怒视豆圈和炸糕:“就他俩?他俩能镇住场子吗?”
柳爽一笑:“三爷,我杀了大蛇原本可以不通知你,我通知你,是表示对你的尊重,不是让你来教训我的!”
陈三爷咬牙切齿:“柳爽啊柳爽,这事你做错了啊!
你做错了啊!”
“事已至此,你骂我有什么用?你不就是怕情报网不稳定了吗?三爷,您不是为了我,您是为了你自己!”
陈三爷一愣,一把抓住柳爽的肩膀:“来来来,你进来,咱们屋里唠唠!”
陈三爷把柳爽拉进屋。
马夫和豆圈、炸糕愣愣地站在院子里,守着大蛇的尸体。
马夫哥直皱眉头,大蛇的脑袋和脖子藕断丝连,气管都翻出来了,喉结都戳烂了。
屋内,陈三爷怒目而视:“说,为什么急不可耐杀他?”
柳爽一甩头,不搭理陈三爷。
陈三爷一伸手,把她脑袋拧过来:“看着我!
我现在没时间跟你叨逼,赶紧告诉我!”
柳爽怒道:“是他找茬!
这些日子一直犯病!
骂我!
不停地骂我!
今晚,竟然敢打我?我他妈自从摆平胡老八后,我就誓,再也不允许男人打我!”
“他为什么打你?”
“吃醋呗!
说我跟褚市长走得太近,说我不要脸!”
陈三爷指着柳爽的鼻子:“我就说吧?我当初说什么来着?我不让你接触褚市长,你非得接触!
出灾祸了吧?”
“我是个自由人,我想接触谁,就接触谁!”
“你是个自由人没错!
但你身在江湖,你得考虑周全!
我问你,蛇哥身材魁梧,他一个男的打不过你?你怎么把他杀的?”
柳爽冷冷一笑,上前凑了一步,一仰头:“你看看我这脸,我这下巴,让他给打的,你不可怜我,你可怜他?!”
“说主题!
你怎么杀的他?”
陈三爷怒吼。
“他晚饭时,把桌子掀了,把我揍了一顿,我假装服软,给他跪下,又添置了酒菜,猛灌他酒……”
“你给他下药了?”
“对!
蒙汗药!
他喝酒也喝得多!
晚上11点,他醉醺醺上床,酒力加药力,很快就像死猪一样睡去!
我拿剪子捅了他!”
“他一点反应都没有?”
“有!
哼哼唧唧动了动,我就接二连三地捅,把他脖子捅了几十个窟窿,捅烂了!”
“你是真狠啊!”
陈三爷咬着牙说。
“我狠?我有你狠吗?!
你杀龙海升眨眼了吗?你弄死白小浪眨眼了吗?你干掉海震宇眨眼了吗?在上海时,你能全身而退,死了不少人吧?你杀的人,比我多!”
“我那是被逼无奈!”
陈三爷怒喝。
“不都一样吗?不都是死了吗?有什么区别呢?”
陈三爷目光阴鸷:“柳爽我告诉你,别以为你攀上褚市长的高枝,你就可以为所欲为!”
“这一点,您不用提醒我,您也没资格!
你如果不是攀上蕉爷的高枝,敢在天津卫这么折腾?”
陈三爷目露凶光:“你信不信我杀了你?”
“杀吧!
你这种歇斯底里恰恰诠释你的无能!
你多厉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