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,一连五把,陈三爷无论牌是好是坏,把把弃牌,不跟!
不跟!
不跟!
罗礼士、雷欧、安德里亚都累了,累心啊,太阳高挂东南方,眼看就晌午了,越来越热。
安德里亚眉头紧皱,道:“陈先生,还玩不玩了?你把把弃牌,有意思吗?”
“我牌不好,不能弃牌吗?”
陈三爷反问。
安德里亚还没说话,娘炮罗礼士动了动屁股,用手挠了挠右腚,皮裤吸热,应是出汗了,痔疮犯了,不舒服:“呃……陈先生……”
“把手拿上来!”
陈三爷怒吼一声。
娘炮吓了一跳:“你吼什么?”
“刚才我挠了挠裆,你就大声呵斥我,说我出千!
现在你挠屁股,我当然要阻止你!”
陈三爷说。
娘炮赶忙把手拿上来:“陈三,不要再耽搁时间了,你这么耽搁下去,什么时候能决出胜负?”
“荒唐!”
陈三爷轻蔑一笑,“我牌不好!
我没到好牌,我非要跟注吗?你们认为我是傻子吗?”
罗礼士无奈地说:“你根本都没看牌!
只看了三张明牌,两张暗牌没看,你就弃牌,你到底要干什么?”
陈三爷笑道:“看前三张牌,我就知道没戏,所以我不跟。”
雷欧插嘴说:“你这是愚弄人。”
陈三爷冷冷一笑:“赌牌各凭本事,有牌就叫,无牌就撂,你们怎么像个泼妇似地抱怨?意大利、法兰西、英吉利赌王,就是这般成色吗?真让我失望!”
安德里亚阴森一笑:“好,接着玩!
奉陪到底!”
陈三爷一竖大拇哥:“这句汉语说的不错!
希望你多多了解中国文化,别老是跟在美、英、法三国后面跑,古罗马帝国的气势呢,拿出来啊!
你们也曾有过凯撒大帝的!”
安德里亚哈哈大笑:“陈先生,对欧洲历史很了解嘛!”
“不敢当,我最了解罗马帝国是怎么崩盘的,上次世界大战你们是怎么左右摇摆的!”
“你这个混蛋!”
安德里亚凶狠地骂了一句。
“安德里亚先生,不要总是爆粗口,注意你的素质。”
“dea1!
dea1!”
安德里亚催促甜甜。
——牌!
牌!
现在是洋鬼子坐庄,甜甜从陈三爷起:
陈三爷牌面:梅花a、梅花k、梅花q。
——非常不错!
再来一张j和一张10,那就是天顺。
安德里亚牌面:红桃j、方片j、方片9。
——不咋地。
安德里亚今天一直不温不火,但他打得很稳,如果没好牌,基本不跟。
雷欧的牌面:黑桃a、梅花2、方片3。
——相当不错,弄不好就是地顺。
罗礼士:黑桃j、梅花j、红桃j。
——极度不错,有出豹子的可能。
这把牌,除了安德里亚,谁也不会轻易弃牌。
较上劲了,肯定有大注。
甜甜问道:“有没有人弃牌?”
无人应声,安德里亚竟然也不弃牌,他看到了雷欧和罗礼士的三张明牌,这个时刻,他必须抬轿。
陈三爷微微一笑:“接着。”
随即甜甜将每人两张暗牌出。
“陈三爷先说话。”
甜甜说。
陈三爷沉思片刻,卷土重来,把两摞筹码往前面一推:“200万!”
三个洋鬼子一惊:“你确定?不是又逗着玩吧?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