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诉你!
我找郭司令有大事!
你要是误了大事,你可吃罪不起!”
老鸨一阵迟疑。
“快啊!
拿笔墨来!”
老鸨迟疑着走出去,很快把笔墨纸砚拿进来。
陈三爷拿起毛笔,噌噌噌写了几句话,吹了吹墨迹,把纸叠好,交予老鸨:“把这个递给郭司令!”
老鸨疑惑地接过来,想了想,径直上楼了。
大约过了10分钟,老鸨跑下来,对陈三爷说:“公子,您请上楼!”
陈三爷转头对马夫哥说:“你在这里等我。”
“好。”
陈三爷转身随老鸨上楼。
一直来到三楼,大包房,大雅间。
三室两厅两卫。
就跟总统套房一样。
老鸨轻轻叩门:“司令,您的朋友来了。”
“进来吧!”
郭撼山在屋里底气十足地喊了一句。
老鸨把门推开,陈三爷抬腿走了进去。
“老弟——”
郭撼山一见陈三爷,就咧着大嘴热情地打招呼,非常高兴。
陈三爷赶忙拱手:“司令!
别来无恙!”
“哈哈哈哈!
你我兄弟,哪那么多客套话啊!
来来来!
快坐!
快坐!
那谁啊,银红、凤香、翠兰,赶紧给我兄弟看茶!”
郭司令穿着睡衣招呼着。
三个窑姐走过来,一个给陈三爷倒茶,一个帮陈三爷拿凳子,一个纤手一按陈三爷的肩头,把陈三爷按在了凳子上。
陈三爷一哆嗦,他不想窑姐碰他,怕有花柳病。
哪怕窑姐只是轻轻按了一下他的肩头,还隔着衣服,他都恶心。
毕竟嘴唇上长梅毒、脑袋上长梅毒的,大有人在。
这玩意可以通过皮肤传播,沾在哪里,就在哪里生根芽。
但他很快恢复平静,笑道:“司令,您可真难找啊!”
郭撼山披上大衣走过来,坐在陈三爷一侧,一股浓烈的胭脂香水味扑面而来。
陈三爷感觉郭撼山都被窑姐身上的味儿熏透了。
郭撼山啪地拍了陈三爷的肩头一下,豪爽说道:“老弟啊,是我失礼了,前段时间,我外甥女那件事,你办的漂亮,是我应该早早请帖,把你请到保定来,咱哥儿俩一醉方休!”
陈三爷感觉郭撼山的大手比窑姐还脏,谁知道他刚才抠过什么,但为了谈正事,他也不能躲:“司令,那都是兄弟我应该做的,司令看得起我,才会让我给司令办事,您说平时我想给您办事,哪找这机会去?”
“哈哈哈哈!”
郭撼山豪爽大笑,“老弟啊,还是那么帅,还是那么洒脱,还是那么利落!”
“司令过奖!”
“欸——别老是司令司令的,这里没外人,叫大哥!”
“那小弟就越礼了!
大哥!”
陈三爷一抱拳。
“这就对了!
亲切!”
郭撼山笑着说,“银红啊,你去下面,叫一桌酒菜上来,我和我兄弟,边吃边聊!”
“好的,司令。”
银红称诺。
“想你啊——”
郭撼山抬起大手,又拍了陈三爷肩头一下,“咱俩一年多没见了吧?”
“可不是是嘛!
一年半了!”
陈三爷笑着说。
“你怎么大晚上来保定了呢?”
郭撼山突然问。
“唉!”
陈三爷叹道,“不是晚上!
我是白天就从天津出了,来看看姨父和姨娘,结果半路上
